“再就是藍(lán)色,有些長老也是用藍(lán)色,還有天驕等……普通的弟子,則是綠色的。”
“綠色?”
蕭晨神色古怪,拿過王平北的青云令,端詳著。
“倒是第一次聽說‘綠色’的令牌啊。”
“墨綠色,不是你想象中那個(gè)綠色?!?
王平北再解釋。
“墨綠色也是綠色……你這枚令牌,足以讓你在天外天橫著走了吧?”
蕭晨把玩著青云令,問道。
“沒那么夸張,但基本上都給面子……別說藍(lán)色的青云令了,就是墨綠色的令牌,在天外天也管用?!?
說到這,王平北有些自得。
“畢竟,青云樓是二樓之一,是超級(jí)大勢力?!?
“可惜了?!?
聽王平北這么說,蕭晨搖搖頭。
“可惜什么?”
王平北一怔。
“你剛才不是說,長老什么的,是青色的青云令么?你那二師伯,肯定是青色的青云令吧?要是拿來就好了。”
蕭晨可惜道,白浪費(fèi)了一好東西啊。
“唔……”
王平北看看蕭晨,猶豫一下,取出了一枚青色的青云令。
他覺得,蕭晨可能是故意用話在點(diǎn)他……
“嗯?哪來的?”
蕭晨看著青色的青云令,愣了一下。
“我二師伯的啊……”
王平北心里犯嘀咕,難道他真不知道?不是故意用話點(diǎn)自己?
“你二師伯?臥槽,你說心里過意不去,要把他的尸體掩埋,實(shí)際上是為了摸尸找寶貝?”
蕭晨瞪大眼睛。
“當(dāng)然不是了,是我在掩埋的時(shí)候,這令牌掉出來了……我想著,留著當(dāng)個(gè)紀(jì)念,所以才留下來了?!?
王平北解釋著,也有點(diǎn)后悔,干嘛要拿出來。
剛才,他是擔(dān)心蕭晨都看到了,故意這么說。
他要是不拿出來,蕭晨不得覺得他還得有什么心思?
“真的?”
蕭晨有些不相信。
“我以我的人品發(fā)誓……”
王平北急了。
“行了行了,別發(fā)誓了,你也沒什么人品……”
蕭晨打斷了王平北的話。
“……”
聽到這話,王平北氣得差點(diǎn)一口氣沒抽回去,他怎么就沒人品了!
“給,還你?!?
蕭晨把藍(lán)色的青云令扔還給王平北,把玩著青色的青云令。
“這枚青云令,就歸我了?!?
“你……要干嘛?”
王平北忙問道。
“你可別亂來啊?!?
“呵呵,不亂來,我要這玩意兒干嘛?!?
蕭晨咧嘴一笑。
“你剛才說,擁有這枚令牌的人,都是青云樓的重量級(jí)人物,是吧?包括且不限于長老等,青云子也是這樣的令牌。”
“是啊,可你年齡太小了,根本不可能是長老啊?!?
王平北皺眉。
“沒事兒,我可以是‘青云子’嘛?!?
蕭晨笑瞇瞇地說道。
“你……你是要借用‘青云子’之名做壞事兒?”
王平北瞪大眼睛,蕭晨要是真干了什么,再喊一聲‘我乃青云樓青云子’,那青云子不是人在樓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是做壞事兒的人么?”
蕭晨認(rèn)真幾分。
“就不能是做什么好事兒,我不方便留名,就留了青云子的名?”
“你覺得可能么?”
王平北扯了扯嘴角,反問道。
“你說,青云子要是知道了,得多感謝我?”
蕭晨咧咧嘴,把青云令收了起來。
有了這玩意兒,在天外天行走江湖,可就方便多了。
“可惜啊,沒把你二師伯的衣服扒下來……北子,你還有帶標(biāo)識(shí)的衣服么?”
“沒了,就這一套,還破了……”
王平北搖搖頭。
“青云令比衣服管用多了,不管你穿什么,只要拿出青云令,就能代表身份。”
“嗯?!?
蕭晨點(diǎn)點(diǎn)頭,只覺得青云令在手,天外天任他遨游了。
一時(shí)間,他心情大好,端起碗:“來,蛇姐,北子,干杯……”
“¥……”
天地靈根跳起來,也端起了杯子。
“哈哈哈,還有你,小根,來,干杯?!?
蕭晨大笑,明日就要去天外天了,然后還確定了蘇云飛在骨戒中,值得慶祝。
“呲呲呲……”
小蛇也湊了過來,想要喝酒。
不過,還沒等天地靈根遞給它,就被大蛇給卷走了。
一小時(shí)后,酒足飯飽……
蕭晨帶著天地靈根,回到帳篷,進(jìn)入了骨戒中。
“小根,給?!?
蕭晨拿出一張紙,疊好,遞給天地靈根。
“交給老蘇?!?
天地靈根點(diǎn)點(diǎn)頭,飛快進(jìn)入了濃霧區(qū)。
不是他倆能順利溝通了,而是剛才蕭晨就讓大蛇翻譯過了。
這是蕭晨,唯一能想到與蘇云飛‘對(duì)話’的方式,希望能有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