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和丈夫打電話,蘇凜送兒子上學的路上卻笑起來,很好,吐字清晰有邏輯,看來徹底嚇醒了。
到了幼兒園門口,眾多車輛擁擠。
小山君已經(jīng)在門口站著悶悶不樂的觀察著四周了。
路過一個好兄弟,對他打招呼,他蔫兒蔫兒的打了個招呼,“虎哥,你怎么了?”
小山君拉著爸爸的大手,“雷恩,我沒事,我在等我弟。”
同學關心的眼神進入了校區(qū)。
江塵御低頭看著兒子,“你都當上虎哥了?”
小山君看了眼少見多怪,沒見過世面的老爸,“崽崽早就是老大了?!?
江總教育:“不許拉幫結派!”
小山君:“那爸爸不許和干爹們玩耍?!?
江總瞧著頂嘴的小逆子,“你還小,在學校拉幫結派是不好的行為?!?
“寶又沒有欺負同學,我們都是兄弟?!苯瓑m御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一個五歲的小崽子有一天在對他說兄弟。
“你知道什么是兄弟嗎你?!?
“龍就是寶貝蛋的弟弟?!?
父子倆說著說著,小青龍過去了,“哥~”
江塵御見到妹夫嚇唬兒子,\"在學校拉幫結派小心你姑父把你抓進去。\"
“沒關系,我姑父是蘇局,他們不敢欺負寶的?!?
蘇凜笑著,將兒子交給小侄子,哥倆并排,一起走入學校門口,對學校門口的老師揮揮手打了個招呼就進去了。
門口的二舅哥和妹夫站一起,看著孩子們消失,“二哥,暖暖怎么出去住了?”
江塵御說道:“在家里寫論文,山君總影響她,生氣她出去住了。還是萬豪府邸,昨晚我趁山君睡著,半夜過去了,她們燈亮著?!闭l都不知道江塵御昨晚上偷偷出去了,不過很快,他又趕緊回去,家里還有個寶貝蛋子等著他。
半夜翻身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在,肯定又是一翻嚎啕。
回到家中,那個小寶貝已經(jīng)睡得四仰八叉了。
兩個男人也漫步離開,路上關心了兩句,互相開車去了,一個去公司一個去單位。
古小暖上午收拾好也去了律所,估計是過了年,各種奇奇怪怪的案子就跳出來了,這段時間律所來咨詢的人也許多。
有兩個是已經(jīng)立案的但是還沒開庭,私下協(xié)議雙方已經(jīng)同意。
天氣漸暖,包律厚衣服也換了。
兩人也因為一個案子掙得面紅耳赤,“你這不對,人家明明能獲賠三萬,結果才賠了一萬。”古暖暖說。
包律:“你較那個勁兒干啥,雙方滿意不就行了。”
“可那是當事人不知道,當事人要是知道,肯定會要三萬。而且,當事人那是滿意嗎,那是沒有辦法了,她只能妥協(xié)了?!?
“你是真想多一事啊?你別忘了,你論文還沒寫完,這事兒真要是上法庭,你論文又得擱置幾天?!?
“論文是我的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惫排凵駡远ǎ暗侨思抑虚g差了兩萬塊錢,不能少。我不知道錢好不好掙,但你知道,你賣個廢品才五十塊錢維持你生活,這三萬明明是人家應得的?!惫P趣閣
“你,你這,你就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太單純了。這筆錢掙到不就行了。”包律像是老油條一樣說道。
古暖暖身上還是那股子勁兒不下去,“人家當媽了,養(yǎng)孩子真的可費錢,我養(yǎng)過。而且她帶著孩子也不好找工作,這兩萬塊錢得幫她要。人家為什么找到咱們,不就是咱們這里收費便宜,她不舍得多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