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郁型的大佬啊,在京港的圈子里確實少見,元老爺子霸氣有余文氣卻不足,章老爺子倒是沒那么霸道吧,但看著悶悶的,要說沾點文藝氣息的,那還屬嚴(yán)冬的父親嚴(yán)老爺子氣質(zhì)好,但是嚴(yán)老爺子文氣夠了卻沒有霸氣......絮絮,你這么一說,我也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樣的大佬啊這么特別?!眳橇韬闷嫫饋恚岸?,京港什么時候來了這么號人物,我怎么就沒有聽過?張林,這個名字挺大眾化啊,讓我想想,是不是之前接觸過?!?
“車子都是外地的,肯定是剛來京港不久。”我微微一笑,“姐姐你不用查了,那人不叫張林,張林只是他的司機?!?
在此之前,小野已經(jīng)幫我查過這輛車子的底細(xì),車主張林,也就是剛才給了我一張名片的司機,他本人的信息是在外地做建材生意的。
那他車上拉著的那個人,一定也是外地的。
我只是看了那男人一眼,還沒有記清楚對方的臉,自然也不清楚對方的名字身份以及與我有過什么過節(jié)。
但我心里并沒有緊張和危機感,反而是隱隱興奮。
此前是我在明處,他在暗處,他幾次跟蹤我,卻讓我摸不著意圖也摸不著門路。
但是今天這一撞,我們都站在了明處,我想,這個人以后應(yīng)該沒法繼續(xù)跟蹤我了。
相反的,我可以反過來主動找他,也就是說,我握住了主動權(quán)。
我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路,跟蹤我又是所為何事。
“好,不查了,這個客戶留給絮絮搞定,我等著公司再多一張大單。”吳凌先是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后就笑著把那張名片塞進了我包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