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喝了姐姐,我要是再喝的話,一會兒就沒人能開車了?!蔽倚χ窬堋?
吳凌看了我一眼,又順著我的目光看向桌前被灌酒搞得臉頰緋紅的小野,意味深長地笑:“原來是擔(dān)心小野啊,好啊絮絮,你看著也有那個賢妻良母的樣子了,越來越會心疼人了?!?
我臉上有點燙:“哪有,我才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把大家都安全送回家。”
“大家都是打車來的,待會兒都是打車走,沒人需要你送,我一會兒也有人接,也不需要你送?!眳橇杵沉宋乙谎郏室舛何?,“你真正想送的不就小野一人嗎?”
我無法辯解干脆不辯解了,卻注意到了她話里的一個信息點:“姐姐,待會兒誰來接你?是曾助理嗎?”
如果是曾智來接吳凌的話,我確實可以放心,吳凌的安全沒問題的。
但,如果是曾智的話,這是不是代表著周寒之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不是他,是我那位律師朋友,他跟我約了十點鐘的見面,要跟我談件事?!眳橇钃u頭,“曾智那狗男人,今晚估計又是回不來的,我剛接到消息,說還在忙呢?!?
“還在忙呢?周寒之這事是不是很大很嚴(yán)重???”我心中一動,竟然脫口而出。
只是,這話出口之后,我就陡然清醒。
我暴露了。
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我的臉陡然熱脹,驚慌失措地看著吳凌,我緊張地張了張嘴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