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平卻撇了撇嘴,然后一臉嫌棄地道:“什么也不懂,還想在這里教我?!?
林柔柔卻很認(rèn)真地道:“平平,真的是一hang白鷺上青天,不是一xing?!?
“你真的是寫錯了?!?
“不信你問問你爹地?!?
“或者問問你楊阿姨。”
見林平平根本不信她的樣子,林柔柔便將薄見琛和楊燕抬了出來。
楊燕趕緊發(fā)話:“平平,夏阿姨說的對,真的是一hang白鷺上青天,不是一xing?!?
薄見琛也接著說:“我記得我們學(xué)的也是一hang白鷺上青天,不是一xing?!?
林平平搖了搖頭,然后很認(rèn)真地糾正道:“各位大人,我們現(xiàn)在學(xué)的就是一xing,不一hang好吧?”
“一個兩個還真是自作聰明。”
“真的嗎?”林柔柔一臉震驚地問道。
“當(dāng)然是真的?!绷制狡交卮稹?
“那能不能把你的課本給我看看?”然后,林柔柔趕緊走到林平平身邊坐下來。
“看吧看吧?!比缓螅制狡骄桶颜Z文課本扔到了林柔柔跟前。
然后,林柔柔便打開課本翻看起來。
“我的天,還真是一xing,而不是一hang?!?
“簡直不可思議?!?
“我看看?!睏钛嘁糙s緊挪個位置,在林柔柔身側(cè)坐下來。
“還真是一xing!”
看完楊燕也一臉疑惑地自自語起來,“怎么會是一xing呢?”
林柔柔又指著一首古詩驚呼出聲:“這首古詩的拼音好像也有問題?!?
“什么遠(yuǎn)上寒山石徑斜xie,明明就是過你上寒山石徑xia才對吧?!?
楊燕也仔細(xì)地看了看,然后一臉震驚地道:“我去,我們小時侯讀的可是xia,怎么就改成了xie?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的天,一騎紅塵妃子笑,也改了?!?
林柔柔接著說。
“我們小學(xué)的時侯念的可是一qi,現(xiàn)在竟然改成了一ji?!?
“太不可思議了?!?
這時,楊燕已經(jīng)在用手機(jī)百度,然后指著百度出來的資料對林柔柔說,“夏秘書,你看這首詩,鄉(xiāng)音無改鬢毛衰chui,我們小時侯讀的可是chui,據(jù)說現(xiàn)在改成shuai了?!?
“我去。“林柔柔脫口而出,“這都能改?!?
楊燕卻把手機(jī)遞到林柔柔面前,指著查出來的資料道:“你再看看這個生于憂中患死于安樂中的這句‘降大任于斯人也’,現(xiàn)在居然是’天降大人于是人也‘?!?
“還有離騷里的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現(xiàn)在竟然是路曼曼其修遠(yuǎn)兮?!?
“真的是絕了?!?
“確實(shí)絕了?!绷秩崛峄貞?yīng)道。
聽了兩人這些話,林平平一把將課本搶了過來,然后沒好氣地道:“行了,你們倆別吵了,別影響我讓作業(yè)?!?
“爹地,你快點(diǎn)給他們簽字。”接著,林平平又開始催促薄見琛。
她不想看見這兩個女人。
一天到晚的圍在了身邊,討厭不討厭。
她得想個辦法,把這兩個女的給弄走才行。
可是,她卻想不出辦法。
所以,這個事情,她覺得她還是應(yīng)該和二哥商量一下。
二哥這方面的主意特別多的。
回頭,她還是要低個頭跟二哥商量一下才行的。
她可不能讓她這個家就這樣散了。
絕不能。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