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康康,我是你爹,你竟然用這樣的口氣跟你爹講話?”薄見琛立馬嚷嚷道。
林康康卻一臉嫌棄地道:“你是爹?我怎么不知道?”
“我可沒有你這么愚蠢的爹!”林康康又補充一句。
“你——”薄見琛氣得肺都要炸了。
“見琛哥哥,我疼!”白雪突然這么說道。
薄見琛一聽,整個人緊張起來,然后趕緊問道:“小雪,你哪里疼?”
“胳膊疼!”白雪有氣無力地回答,然后將自已的胳膊抬了起來。
看到白雪胳膊上的牙印,薄見琛狠狠地瞪了薄天天一眼。
然后朝薄地地吼道:“薄地地,趕緊把藥箱給我!”
“不給不給,就是不給?!北〉氐貐s閃到一邊。
說完,薄地地調頭就要跑開,結果薄見琛一把過去,死死地掐住了薄地地后脖,然后像老鷹拎小雞一樣就拎了過去。
“啊啊啊——”疼得薄地地嘴里發(fā)出了難受的叫喊聲。
林暖暖看到這一幕就炸了:“薄見琛,你松手!”
“你這是要掐死你兒子嗎?”
這一刻,林暖暖真的是急壞了。
可是,薄見琛根本不理會林暖暖的制止,而是將他提拎到跟前,一把將他懷里的藥箱奪了過來,然后將他推到一邊去。
薄地地還要去拿,薄見琛抬手指著他,并大聲地警告道:“你再過來,信不信我一巴掌拍飛你?”
薄地地嚇得站在原地,便不敢再動一下了。
看著薄地地被嚇到的樣子,林暖暖心如刀割,這一刻,她恨不得飛回去,然后跟薄見琛拼命。
“薄見琛,那是你兒子,不是你敵人!”
“你下手輕一點!”然后,林暖暖嘶聲吼道。
因為生氣,眼眶都紅了,還布記了血絲。
這一刻,她真的是恨極了。
“薄見琛,你再虐待我的孩子,我會讓人立馬帶走我的孩子的。”林暖暖又再補充一句。
薄見琛根本不搭理林暖暖,而是扶著白雪在沙發(fā)上坐下來,然后打開藥箱,拿出碘伏之后,開始給她的胳膊上認真地涂抹起來。
看著薄見琛一臉心疼的樣子,林暖暖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咝——”白雪的嘴里發(fā)出一道疼痛的聲音。
“很疼吧?”薄見琛趕緊問道,語氣極盡溫柔。
“嗯
?!卑籽c了點頭。
林暖暖卻咬著牙關,就那一點點牙印有那么疼嗎?
想當年,她一個人帶著四個孩子的時侯,每天自已不是磕到就是碰到的,身上大小的傷疤不知道有多少,有一次,林康康大半夜生病了,她冒雨下山去找醫(yī)生,一路上跌了至少十個跟頭,膝蓋,胳膊,手掌上全是傷的。
她根本沒當回事,連藥都不擦,然后自已也痊愈了。
所以,白雪手上這點牙印,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薄見琛卻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看著真是令人惡心。
“小雪,你忍著點,我再給你擦點萬花油,這樣的話好得快。”薄見琛接著說。
“嗯
?!?
白雪弱弱地應了一聲。
當薄見琛將萬花瓶油蓋子打開的時侯,白雪立馬捂著自已的鼻子道:“見琛哥哥,這個藥好難聞??!”
“嗯
,確實是難聞點?!?
“但是為了好得快,還得要上才行?!北∫婅∧托牡亟忉尩?,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每個字都極盡溫柔,生怕嚇著對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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