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靳早就想打入海外市場,聽到拉斐爾的許諾,又看了拉斐爾手機上那些合影照片,以及一些名人名流的電話號碼等。
他徹底和拉斐爾打成一片,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喝得酣暢,藍靳也從一開始桀驁不馴變成臉紅耳赤,雙眼迷離。
拉斐爾看似和他親近,實際上經(jīng)紀人在一旁觀察下來,心悸的發(fā)現(xiàn)男人眼底沒有絲毫的親熱,有的只有浮在表面想要達成目的的笑容,笑容卻沒至眼底。
眼見藍靳越喝越多,逐漸開始意識模糊。
拉斐爾抿了半杯酒,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看向旁邊的經(jīng)紀人:“藍先生喝醉了。”
經(jīng)紀人又驚又怕,額頭和脖子冒出細密的涼汗,支支吾吾的應(yīng)聲:“他,他酒量不太好?!?
“你是他經(jīng)紀人,待會兒就麻煩你自己把他送回去?”拉斐爾問。
經(jīng)紀人忙不迭的:“當然當然,您不用管,我會把他帶回去?!?
拉斐爾起身拿起一旁脫掉的外套,將外套搭在臂彎,又停下來垂眼居高臨下看著還清醒的經(jīng)紀人。
“等藍先生酒醒記得提醒他,別忘記他答應(yīng)我的事情?!?
“啊,呃……”
經(jīng)紀人剛剛在包廂里聽了全程,很清楚眼前滿身煞氣的男人指的什么事情。那些事情超過了他們能辦到的范圍,偏偏藍靳方才一口答應(yīng),快得他來不及阻止。
“拉斐爾先生,您說的那個事情我覺得……”經(jīng)紀人絞盡腦汁想挽回局面。
“怎么,你們想反悔?”空氣中的壓力陡增,無形壓迫感落在了經(jīng)紀人肩膀上,壓得他喘不過氣。
“不,不是?!苯?jīng)紀人臉色蒼白,嚇得舉起手擺動,否認自己有那種想法:“我沒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