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睆堦柛煽跉?,還是走到他左側(cè)盡量虛扶住他,“秦少,走慢點(diǎn)兒?!?
秦肆撐著墻壁臨走之前停下來,對(duì)著緊閉的房門說:“觀硯……我明天再來?!?
……
外面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
里面難舍難分的兩人也分開了。
不是薄景行放開的,而是被親昏了頭的人聽到門外的聲音總算回過神來,張口重重咬了一口掌控欲的某人,再抬手推開了勾著自己后頸的男人。
新鮮的空氣重新擠入胸腔帶來了清醒的大腦,觀硯微微喘著氣瞇起眼睛看著嘴角滲血的男人。
她用手背抹去自己唇瓣上沾了的血跡,又虛軟無力,又壓不住的惱怒的聲音:“上次算我占了你便宜,這次是你占我便宜。我們兩清了,你也走!”
她說著要去拉開房門。
“觀硯?!北荒腥算Q制住皓腕拉了回來。
觀硯抬眸,桃花眼里烈焰灼灼,顯然還沉浸在剛剛不該發(fā)生又沒有拒絕的那個(gè)吻的惱怒里。
卻聽見他低下頭。
“這對(duì)我不公平?!?
“……”那些沒有緣頭的怒氣好似突然失去了方向,變得分散漂泊,不再聚集成團(tuán)亂竄。
可是觀硯眉頭緊皺,僵直身體沒松口:“我這里不是考試,沒什么公平不公平?!?
她還是沒忍住惱火,恣睢的橫過去:“你當(dāng)自己找工作訥!”找她要公平,她憑什么要負(fù)責(zé)他們的公平,愛咋咋的,她這里沒有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