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曾去紐約找過她,孤身一人,披荊斬棘到他身邊,卻被郁蘭設(shè)計勸退了。
在她躲起來暗自療傷的時候,他卻什么都不知道,也許在打游戲,也許跟別人去打籃球,也許在看書,但每一件事都與她無關(guān)。
“還有什么?”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又輕又啞,頭開始劇烈地疼痛。
這是身體出現(xiàn)的本能防御機制,仿佛害怕聽見什么令他痛不欲生的事。
他看著王助理,對方唇瓣翕動,一字一句灌入耳中的時候,秦恒只覺得腦海里嗡的一下,有什么東西炸裂開,腦海一片空白,卻疼得他眼前陣陣發(fā)黑。
“當初您參加智國的醫(yī)療隊,是為了季晴去的,后來你們在智國相愛,郁蘭叫我聯(lián)系一名催眠師,去智國找你了。”
智國,相愛,催眠師......
秦恒的腦仁突突直跳,渾身的血液驟然凝固,眼前好像有一座大廈朝他傾倒下來。
他的臉色煞白,強烈的情緒完全壓制不住,一滴鮮血從他的唇角滴落,他站在風中,“你,說什么?”
事到如今,王助理再也不想隱瞞,“不僅如此,她還讓我定了去英國的機票,從英國轉(zhuǎn)機去智國?!?
她看了一眼秦恒,眼底充滿歉意,“雖然當時她沒有將我?guī)У缴磉?,但我知道那時候,季晴在英國隔離?!?
“我看你們兩人的情況,郁蘭應該是把你們兩人雙雙催眠了?!?
秦恒的腦海持續(xù)傳來砰砰砰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破出來,他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疼痛,雙手抱著頭,猩紅的雙目映出水光。
隋興調(diào)查過了,季晴是從一年多以前從智國回來之后才開始月經(jīng)不調(diào),身體虛弱。
那么基本可以確定孩子是在回國之前沒了的。
今晚那個男人出現(xiàn),和季晴在酒店里聊天,他派人調(diào)查過那個男人近兩三年和季晴的交集,除了前不久季晴去了一趟智國之外,他們之前完全是零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