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上了駕駛座,看了眼坐上車的明淮,“你要吃什么?”
“你約我吃飯,你說了算?!泵骰聪岛冒踩珟?,這會兒又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臉。
江柚要不是為了幫陸銘,她才不會來請他吃飯,看他臉色呢。
照顧到他是病人才康復(fù),江柚還是沒有整他,帶他去了一家湯鍋店,吃點(diǎn)清淡的。
兩個人相對面坐,江柚喝著茶水,沒打算跟明淮說話的樣子。
“我?guī)滋鞗]去見明朗,他想我了沒?”明淮靠著椅子,問江柚。
“不知道?!?
明淮蹙眉,“他沒有喊我嗎?”
“喊了吧?!?
“那就是想我了。”
“可能吧?!?
明淮眉頭皺緊了,“江柚,你這么不情愿來見我,干嘛要委屈自己呢?”
江柚盯著他,“那我現(xiàn)在走?”
“你......”明淮真服了這個女人,她現(xiàn)在完全有分分鐘氣死他的本事。
他真懷疑到底是誰吃了炸藥。
剛才在會議室里,他才是吃炸藥的那個。
現(xiàn)在,他啞火了。
江柚不發(fā)怒,但是這陰陽怪氣的嘴臉,比炸了還讓人憋屈。
湯端上了桌,江柚給自己盛了一碗,沒管明淮。
明淮自然是沒想著她會幫他,自己盛了一碗喝著,兩個人像是不熟一樣,只是拼了個桌,各自在填飽肚子。
“我今晚回去?!泵骰创蚱屏诉@寂靜。
江柚喝著湯,“哦?!?
明淮睨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渴望她會對他有多熱情了。
他知道,她肯定是為了那天那個信息在報(bào)復(fù)他。
可偏偏她又不跟他聊那件事。
似乎,也沒有什么可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