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欣不好意思,“那怎么好?”
“沒什么。那里離醫(yī)院近,設施配套也還能。家具家電都有,只是需要你自己買點生活用品和床上用品?!?
“那就去吧?!苯忠矂裰钚溃坝植皇菍iT給你買的,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祁欣看著明淮笑了笑,“那我還是給房租吧。”
“你這么說就見外了?!泵骰蠢值氖?,“你是她的表姐,不用這么客氣?!?
“那我就收下了你的這份好意了。”祁欣笑著對江柚說:“這都是沾了你的光。”
江柚抿著嘴唇笑,看明淮的眼睛有光。
江母忍不住又看了眼明淮。
......
回了家,江母把今天的事說給江父聽了。
江父說:“他心是好的?!?
“我不說他不好,就是覺得他家里人不懂規(guī)矩?!苯覆皇遣粷M意明淮,是不滿意他家里的人。
到現(xiàn)在,也不見有個什么說法。
“他家里人要是一直不來見咱們,是不是你就一直不讓柚子嫁人?”江父給妻子做著思想工作,“孩子們想組成家庭了,咱們當父母的應該支持。至于那些禮節(jié),有時候也不是非得要?!?
江母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是說,你這樣不支持他們,會讓兩個孩子心里也有壓力。你不是早就想讓柚子結(jié)婚嗎?現(xiàn)在好了,她總算是有個想嫁的人,而且兩個人也談了那么多年,你又有什么不樂意的呢?”
江父繼續(xù)輸出,“我看明淮也挺不錯的。先不說他有沒有錢,就說他那么有錢,可他一點也不驕躁。對你,對我,他也很有耐心。我生病住院,他忙前忙后,跑上跑下,你有一次沒在,還是他給我端的尿盆。你說,他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