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那家店看到了紀挽歌,她和幾個朋友在一起挑選珠寶。
“姜小姐,好巧啊?!?
紀挽歌終于正眼看她,和她打了招呼。
這算兩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鋒。
“很巧?!?
“之前我去陸設(shè)那兒沒看到你,還有些失望呢?”
“是嗎?你確定是那個時候失望,而不是這個時候?我沒走,還在帝都,你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失望嗎?”
紀挽歌臉色白了白,沉默了許久。
她混跡在這個階層,很多人說話都是彎彎繞繞,從不點明的。
可姜愿如此直接,讓她無法接下一句。
“我和陸斐傳緋聞,紀小姐傳話倒是挺快的,沒想到堂堂外交官夫人,也是這么愛八卦的。”
紀挽歌的形象一直都是陽春白雪,可現(xiàn)在竟然嚼舌根,多少有些和形象不符,以至于周圍的人看她眼神都有些古怪。
紀挽歌眼睛立刻紅了,可憐兮兮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是說漏了一嘴,沒想到被阿硯記在心上。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因為這個讓你不愉快,那我給你道歉?!?
“我也沒說你是故意的,你怎么如此多心。我也只是多說了一嘴,你怎么放在心上了?”
姜愿牙尖嘴利的回擊過去,紀挽歌臉色都白了一分。
“我還有事,先走了,紀小姐慢慢逛。”
她本來是想退貨的??涩F(xiàn)在毫無心情,扭頭就走。
可就在這時,外面竟然涌進來幾個兇神惡煞的人,其中還有帶黑色頭套的,個個手持槍械。
幾人闖進來,二話不說開了槍,吊燈嘩啦啦落下,摔碎了一地,濺起的碎片割破了她的小腿,疼得厲害。
鮮血流了下來,她都沒功夫處理,就被人趕到了角落,所有人圈在一起,誰也不敢動。
一個人逼著柜姐將卷簾門放下,所有人都出不去。
那些歹徒砸碎了玻璃櫥窗,就開始掠奪那些名貴的珠寶首飾。
很快,外面也響起了特警的談判聲。
“你們已經(jīng)包圍了,快把人質(zhì)放出來!”
“媽的,這些臭條子陰魂不散,二哥,今天辛苦你了,你來救我,還害的被困在這了。”
沒戴頭套的是個一米八的壯漢,光頭瞎了一只眼。
姜愿對這個人竟然還有點印象。
還是她上大學的時候,這個光頭是綁匪,專門綁架豪門少爺小姐,然后要巨額贖金。
后來這個團伙就被捕了,這個人卻逃出去了,正好逃在了她學校附近。
她們還暫停上課了幾天,所有人不能離開學校,老老實實待在宿舍。
那段時間鬧得人心惶惶,大概一周后,這個光頭落網(wǎng)了,她那懸著的心也徹底落下。
她后續(xù)還關(guān)注了新聞,這個光頭應(yīng)該被判刑二十年,可現(xiàn)在就出來了,看這架勢分明是越獄!
其余幾個戴頭套的則是劫獄的,不能露臉。
“和我客氣什么,都是自家兄弟?!?
老二隨意的說道,然后盯著被困的這些人質(zhì)。
“能進出這種店,也不是普通人,那我們就干一回老本行。給你們一分鐘,打給你們最重要的家屬,讓他們拿五千萬贖金救人。如果拿不出來,就給我去死,聽到了嗎?”
“現(xiàn)在計時開始,打電話!”
一聲令下,誰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畢竟能隨意進出奢侈品店的都不是一般人。
大家紛紛拿起手機打電話,四處都是說話的聲音。
姜愿也拿起了手機,現(xiàn)在只能給霍知硯打電話。
但萬萬沒想到,電話……竟然在占線中?
她突然聽到不遠處的紀挽歌哭泣的說道:“阿硯,快來救我,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