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套便衣,身邊帶著暗衛(wèi)即刻去了趟納蘭府,一路暢通無阻地去了唐氏的院子。
一進(jìn)門就聞到了藥味,主治傷寒。
納蘭信聽說女兒回來了,十分詫異,從房門內(nèi)出來果然看見了云瓷,笑著上前:“云瓷,你怎么回來了?”
云瓷佯裝什么都不知情,沖著納蘭信問:“只是在宮中待得憋悶,所以出來走走,恰好路過府上就進(jìn)來看看父親,父親的臉色怎么這般難看,是不是病了?”
納蘭信救了人,只是匆匆換了干凈的衣裳,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沒有處理,加上連日休息不好。
所以,氣色就有些憔悴。
“我沒事?!奔{蘭信搖搖頭,又關(guān)心地問了幾句云瓷近日身體如何,云瓷笑著一一回應(yīng)好。
納蘭信長嘆口氣,來到云瓷身邊壓低聲音:“今日為父碰見一個很邪門的事兒,在護(hù)城河旁救了個女子,竟長得和你母親一模一樣。”
“有這事兒?”云瓷驚訝。
“為父將人帶回府上安置,可有不知該如何處理,但此事必有蹊蹺,肯定是沖著你來的。”
納蘭信愁眉苦臉的說,要是換成旁人,他肯定能下手,可對著唐氏那張臉,實在是沒法子心腸硬下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個陷阱,專門針對他的。
云瓷更驚訝納蘭信的這番話,心里涌出一抹暖流,她也知道父親對母親專情。
碰上這么個女子,納蘭信能把持的住才怪。
但慶幸的是,她從納蘭信的眼中并沒有看見癡迷和驚喜,只有哀愁和無奈,更多的還是擔(dān)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