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慶祥公主抬手將屋子里的人都給打發(fā)了,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本宮是想知道允哥兒解藥之事,若是皇上肯將心尖血給允哥兒,本宮愿意支持他?!?
面對慶祥公主,云瓷有些話不敢說得太直白了,勸道:“皇上若能幫忙肯定不會拒絕的,無關(guān)公主的立場?!?
“你會幫幫本宮的,對嗎?”慶祥公主伸手抓住了云瓷的手,滿眼都是期盼。
云瓷微微笑:“這是當(dāng)然!”
“云瓷,本宮信你?!?
兩人相視一笑,隨后慶祥公主拿出了嫁妝單子遞給了她,長長的一大串,看得云瓷目瞪口呆:“義母,這也太多了,云瓷不能收。”
“你既是本宮的義女,本宮嫁女,豈能寒酸?”慶祥公主將單子塞給了云瓷,又拍了拍她的肩:“此次成婚,本宮絕不會讓人看盡笑話,你放心,有本宮給你撐腰。”
云瓷十分感動。
臨走前慶祥公主又說:“你說得對,有些話還要從苑氏嘴里套出來,允哥兒受了這么多年的苦楚,本宮絕不能輕易饒了苑氏那賤人。”
所以慶祥公主打算親自去一趟牢獄,讓苑氏嘗嘗什么叫做殺人誅心。
大牢內(nèi)陰暗潮濕,還有不少老鼠在墻角嘎吱嘎吱地啃咬著什么,一股子臭味撲面而來。
陸老夫人才呆了一日就有些受不住了,掩面哭泣:“好端端的陸家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啊。”
一開始,陸琮和陸硯辭還會安撫幾句,可聽得多了漸漸就麻木了,陸硯辭趴在稻草上,身上的鞭傷稍稍一動就疼得直冒冷汗,連藥都沒上,就這么晾著。
忽然,外頭傳來了請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