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認真想了想,說道:“在認識你之前,我從未想過有天能和北派人坐在車內(nèi)喝酒,我們南派秉承的是家族式觀念,一般只幫自己家里人,我做不到你這樣。”
“算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不說這個了,關(guān)于漂子客的事兒你再跟我講一些,你說他這里和我們不一樣,難道他長了魚鰓能在水下呼吸?”我指著自己肋骨處問。
“長鰓?那怎么可能,和廣東福建那些蜑族人后裔不一樣,他們那個村子的古蜑人血脈很純,就拿漂子客來說,他上半身的肋骨間距比我們要長,另外他胳膊長,手指短,腳趾大,你沒注意他穿多大的鞋?
我搖頭。
“四十七碼?!?
“我靠!他一米六,四十七的腳???”
潮生點頭:“我這還是保守估計,可能不止四十七,他眼睛你總該注意到了吧?”
“注意到了,眼睛發(fā)青,似乎連眼珠子都是青色的?!?
“像不像鱷魚的眼睛?”
“別說.....聽你這么講還真有點像?!?
“漂子客在水下的速度,視力,抗水壓能力,都遠遠超過了正常人,我記得七年前他接過一個活兒,那是在南海的眼孔,他什么都沒帶,潛下去待了這個時間才上來?!?
潮生沖我比了一根手指。
“一刻鐘?”
潮生搖頭:“是一個時辰?!?
我聽后倒吸涼氣,不帶氣瓶在水下待一個小時?這太夸張了.....那還是人嗎?
豆芽仔的水性就夠頂尖了,他極限也就是十多分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