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瓶紅酒的價格赫然在列。
王嵩腦子里轟的一聲。
“這酒,不是王孝東買單了嗎?”
王嵩喃喃問。
湊到休息室門口的楊飛忍不住笑彎了腰。
“你們看他那個慫樣,搶了王哥的包廂還以為王哥會給他的紅酒買單?多大的臉?!?
我坐在沙發(fā)上,聽不清那邊說的什么。
最后王嵩沉著臉,給經(jīng)理遞去一張卡。
滴——
經(jīng)理搖頭,嘴里應該說的是“不好意思,這張卡余額不足”的口型。
總之,王嵩的臉更黑了。
他身后的朋友擠眉弄眼,在他背后嘲笑著。
王嵩背脊更彎了,跑到這邊打電話。
楊飛快速收回腦袋。
我勾起嘴角,姿態(tài)灑脫。
“喂,爸?!?
“你快給我卡里打五十萬?!?
“什么?我沒亂花錢,都是王孝東算計我!你要不給你兒子打錢,我會被朋友同學笑話死的。”
王嵩后面掛斷電話,臉色又青又紫。
我還不知道自家大伯那德行?
他跟王嵩是父子,性格也沒差多少,都是又當又立的人。
大伯自詡政客,看不起我爸滿身銅臭味。
他卻時不時用自己的權力威脅我爸,說什么沒他的支持我爸做不了這么大的生意,死皮賴臉要了些“分紅”。
我爸則是看著好歹是親兄弟,對大伯一讓再讓。
呵,可前世王氏集團遇到危機,正是大伯處于嫉妒心聯(lián)合外人搗的鬼。
這輩子,王嵩要是提前步入奢靡。
想必大伯很快就會被連累。
我期待著大伯下馬那天。
看了場好戲,我們開車回去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等我打開手機,赫然是我爸媽打的電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