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兩個人慌了,徹底的慌了,連村民們都開始對他們動起手來,那么也就說明,他們最后的保護牌也徹底的沒了。
他們得死,而且沒人可以救得了他們那種。
“拖下去,斬!”老村長冷聲一喝。
下一秒,幾個村民直接就要押著兩人朝外走去,聽到老村長的命令,事實上兩個人也徹底的慌了。
二虎更是直接急的當場就哭了出來。
“不要啊,村長,不要殺我們啊,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啊。”
完全沒了一絲先前的囂張氣焰,如今要多可憐就有多么可憐。
本應該反映最為激烈的盧深,此時此刻卻并沒有想像中的那般抵抗,相反,他整個人相對來說算的上非常的冷靜,他只是看了眼自己的姐姐蓮花,其后看了眼自己的村長老爹,最后看了一眼韓三千。
兩個人被拖著拉到了洞外,老村長甚至連看了沒多看一眼,只是把頭別向一邊,似乎已經(jīng)是下定了決心。
墓地外,盧深和二虎被按倒在地上,其后,村里的屠夫緩緩的提著大大的殺豬刀過來了。
這屠夫身得七尺,長的腰圓膀肥,平日在村里大多以殺豬為業(yè),但其主職卻是村里的劊子手,執(zhí)行者,一旦村中有任何的刑責需要執(zhí)行,則均有其本人執(zhí)行。
只不過,村里的畢竟只是一個小小村落罷了,因此,根本平常里就沒有什么工作,他的副職自然也漸漸形成了主業(yè)。
他手持大刀,先走到二虎的身后,將其腦袋一押,用手拍了拍的脖子,準備提刀開砍。
二虎不僅趕緊脖子被人拍的涼,整個后背更是一涼,他知道,接下來只需要別人一刀下來,他就從此跟別人說再見了。
“深哥,你跟村長講講情啊,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現(xiàn)在村長擺明了玩真的,您趕緊服個軟吧。”
二虎深知,能讓兩個人脫困的希望,也就只有盧深。
雖然他也不知道盧深這家伙到底可不可以有那個本事,但是,他已經(jīng)是唯一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