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蕭舟罵了句。
段易笑著出去了。
白西月臉色微微一變,那天沒做措施,回去之后她忘了吃藥,不能再中招吧?
見她走神兒,蕭舟問道:“在想什么?”
“沒什么?!卑孜髟禄剡^神來,回憶起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臉紅了一點。
“那臉紅什么?”
“......屋里太熱了?!?
“是么?”蕭舟勾了勾唇,笑容邪肆:“我看你是想起什么事了吧?”
“你的咖啡和三明治已經(jīng)涼了。”白西月提醒。
“沒關(guān)系,一會兒再點,先把正事解決了?!?
“什么正事?”
“搬到我那,今天就搬?!?
白西月抿唇,再次拒絕:“不行?!?
蕭舟嘴角抽了抽:“除了這兩個字,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
白西月看著他,認(rèn)真道:“你只要保護(hù)好自己就行了,他們不會把我怎樣,我不會有事?!?
“你知道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如果真的遇到過不去的麻煩,我不會拒絕你,現(xiàn)在沒有到那樣的地步,真的不需要那樣做?!?
沒錯,她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看著清純無害,實際上非常機(jī)靈,膽大心細(xì)。
蕭舟都明白,可就是不放心,她一再拒絕,他心里說不出的滋味,那股傲嬌勁兒就上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好,隨你?!闭f完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他決然的背影,白西月心臟在顫抖,驟然閉上眼,不再去看他。
蕭舟剛出咖啡的門,云蘇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