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把自己做的事一一告訴謝承宇,然后說道:“承宇,白天你和吳家人談什么了?”
白天謝承宇去見吳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也就是吳倩和吳樊的爸爸了,是吳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約謝承宇見的面。
謝承宇去見他的時候告訴了南瀟,不過謝承宇回來的時候一直在忙,沒來得及和南瀟說具體情況,這會兒南瀟才有機(jī)會問他。
謝承宇抬手摸了摸南瀟的頭發(fā),說道:“這段時間我不是一直在攻擊吳家的公司嗎,我的動作并不是很大,沒有過于損傷吳家的利益,但也引動到了吳家的根基,吳家就著急了?!?
說話時,謝承宇目光有些冷。
此刻他腦中閃過的是吳倩吳樊這段時間對他和南瀟做過的那些事情。
吳倩是一個惡毒的直白的人,她的惡意往往表現(xiàn)在明面上,并且不以自己的惡意感到慚愧。
而吳樊看似笑瞇瞇的,是一個很溫和很有實(shí)力的企業(yè)家,實(shí)際上他的心和吳倩一樣黑。
只不過他的身份在這擺著,他也更加會裝,所以外人都只會說吳倩惡毒,不會說吳樊惡毒。
實(shí)際上,這兩人的惡毒是不相上下的。
謝承宇換好鞋子后,就牽著南瀟的手進(jìn)了門。
他倆一邊上樓,一邊說道:“我和吳啟輝在一家茶館里見面。”
吳啟輝就是吳倩吳樊的父親,南瀟知道這個名字。
“吳啟輝和我說,他知道這段時間我對吳家做的事情,他也知道我為什么那樣做,他希望我能停手,以后不要再傷害吳家?!?
說著,謝承宇唇角掀起一抹譏嘲的笑。
“我直接跟吳啟輝說,無論是吳倩還是吳樊,之前都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那些事情傷害到了我和我的妻子,我就是因?yàn)槟切┦虑槌鍪謭髲?fù)吳家的?!?
“我和我的妻子曾經(jīng)受到的傷害都是真實(shí)的,現(xiàn)在憑什么讓我放棄?”
說話間,謝承宇和南瀟已經(jīng)進(jìn)了浴室。
南瀟早已給浴缸注滿水,她和謝承宇一起脫掉衣服邁了進(jìn)去,南瀟像往常那樣躺在謝承宇懷里,任由他幫自己洗澡,靜靜的聽著他說話。
“那個時候吳啟輝還想和我打馬虎眼,想護(hù)著他的女兒和兒子?!?
謝承宇一邊往南瀟身上撩水幫她清洗身體,一邊說道。
他的動作是溫柔的,可提到吳樊父親的名字時,他的眼眸又是極冷的。
“既然他想和我打馬虎眼,那我就把吳倩吳樊做的事情全都一樁樁一件件的說出來好了?!?
“其實(shí)吳倩吳樊做的事情,吳啟輝都清楚,畢竟這一兒一女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的,而且吳倩做過的那些孽,很多都是由吳家包庇的,吳啟輝肯定對那些事情一清二楚?!?
“但是,他之前卻和我打馬虎眼?!?
謝承宇目光又冷了幾度。
“不過在我把那些事情詳細(xì)描述了一遍,并把證據(jù)拍到他面前后,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低下頭代替他兒子還有女兒道了個歉。”
吳啟輝身為一個堂堂企業(yè)家,身為一個縱橫商場好幾十年的大董事長,也是一個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向別人低頭道歉,他的尊嚴(yán)不容忍他這樣做。
但吳倩干過的事確實(shí)是夠缺德的,而吳樊做的事——找人發(fā)照片發(fā)視頻給謝承宇的事,也很奇葩。
吳家實(shí)在是不仗義,就算想辯駁幾句都沒辦法辯駁,吳啟輝才不得不低頭道歉。
南瀟躺在謝承宇接受的胸口上,抓著謝承宇那只手正在移動的大手。
他明明是在幫自己洗澡,可洗著洗著卻變味了,而他嘴里還說著正經(jīng)話呢。
南瀟臉有些熱,就抓住了他那只作惡的大手,問道:“后來呢,他有沒有給你開一些條件?!?
吳啟輝也是一個生意人,知道怎樣做生意該怎樣和人談判。
謝承宇不是無緣無故攻擊吳家公司,是吳家先做了對他倆不好的事,謝承宇才那么做。
所以吳啟輝過來讓謝承宇停手,肯定不可能只出一張嘴,估計他給謝承宇開了什么條件。
謝承宇在南瀟身上的那只手被抓住了,他就低下頭去親了親南瀟。
然后他在南瀟耳邊說了一句話,聽到那句話,南瀟不由的恍然。
“他承諾要給我這些東西?!?
謝承宇直起身子,開始正經(jīng)的幫南瀟洗澡,說道。
“能拿出這些東西來,確實(shí)看得出他的誠意,他這樣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來吳倩的父母雖然特別寵愛自己的女兒,可是對他們而,最重要的依舊是公司?!蹦蠟t說道。
這也正常,而且也不是他們的女兒受欺負(fù)了被報復(fù),是吳倩不停的作惡,不斷的主動傷害別人,他們自家的公司因此遭到報復(f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