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黑,兩個酒瘋子終于喝夠了,鳳輕瑤也數(shù)不清喝了多少壇,宇文元及把空壇都摔碎了,只知道這兩人都喝醉了。
好在宇文元及和暄少奇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鬧人,只是抱著酒壇子趴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嘀咕著,說什么也沒有人能聽清。
“我天生就是當(dāng)老媽子的料,什么都要管?!泵鎸蓚€酒鬼,鳳輕瑤有氣也沒有地方撒,風(fēng)越來越大,再呆下去這兩人就是身體再好也得凍病。
“凌默,找人把這兩人抬回去?!兵P輕瑤喊了一句,凌默很快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一聲不吭的把塊頭大的宇文元及扶了起來,等鳳輕瑤扶另一個。
鳳輕瑤道:“我在這里守著他們,找人來幫忙,憑我們兩個不行?!本退懔枘梢园延钗脑胺龌厝?,她也沒有那個自信可以把暄少奇扶回去。
凌默不吭聲,堅定地?fù)u頭。
他不能放任鳳輕瑤一個人留在這里,思陽再三交待他,絕不能讓鳳輕瑤出事,要是他走開,鳳輕瑤遇險怎么辦?
鳳輕瑤領(lǐng)教過凌默的固執(zhí),無奈之下,只得把暄少奇扶起來。好在暄少奇比宇文元及還要聽話,不僅不鬧騰,還相當(dāng)配合,要不是雙臉通紅,眼神迷蒙,鳳輕瑤都要懷疑他沒有醉。
“走吧?!兵P輕瑤扶著暄少奇走在前面,暄少奇一直很配合,只是走著走著腦袋就靠在鳳輕瑤的肩膀上,鳳輕瑤剛想推開,就聽到暄少奇悶聲嘀咕了一句:“輕瑤的味道,我一定在做夢,不要醒,不想醒......”
暄少奇緊緊地抱著鳳輕瑤的胳膊,潮紅的臉,有一滴透明的液體滑過,風(fēng)將聲音吹散,隱約還能聽到一點殘破的聲音......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