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中的貪婪那么明顯,鳳輕瑤要是看不出來,她就傻了,想要和搶鳳釵一樣,把這塊令牌搶走,皇上簡直是做夢,同樣的事情,她做一次就夠了.
鳳輕瑤握住令牌,后退一步,一臉防備地道:“皇上,民女手上這塊令牌絕不是假的,民女答應過九皇叔,等他回來后,就把這塊令牌還給他,九皇叔也說了,這塊令牌不用和鳳釵一樣,放在先皇與先皇后的牌位前祭祀?!?
鳳輕瑤的話太真白了,哪怕皇上的臉皮再厚,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也繃不住,皇上尷尬地咳了一聲。
“既然令牌是真,那便算了。”作為皇帝,他還得要面子,即使他很想把鳳輕瑤手中的令牌搶來,這個時候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多謝皇上?!兵P輕瑤再次行禮,當著皇上的面,將令牌掛回脖子上。
西陵使者見鳳輕瑤有備而來,也暗暗松了口氣,他們寧可和東陵皇上打交道,也不想帶鳳輕瑤這個麻煩回西陵。
拿不到令牌,皇上也不會讓鳳輕瑤好過,直接說起正事:“鳳輕瑤,朕今天召你進宮,是想尋問你,淳王妃慘死一事?!?
“淳王妃慘死?那與民女何干?”鳳輕瑤再次扮無辜。
事實上,她本身就是無辜的,這群人比猴還精,卻一個個睜眼說瞎話,把罪名往她頭上扣,真正是不要臉。
這種事,皇上開個頭就行,不用親自上陣,刑部尚書在皇上開場后,就接過話,說道:“怎么與你無關?你和淳王妃有間隙,天下人皆知,當初就是你害得淳王妃小產,現(xiàn)在淳王妃的死,你也脫不了干系?!?
“我害淳王妃小產?大人你這話我不明白,淳王妃什么時候有孕了?”鳳輕瑤繼續(xù)裝傻,西陵使者見狀,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