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點。
秦苒拖著行李箱從酒店出來,傅家派來的車就已經(jīng)在外邊等著她了。
還是之前接她去傅家的車和司機,只不過傅太太也坐車上在,她說要親自送秦苒去機場。
“傅太太,你太有心了,讓司機送我就可以了,你又何必這么辛苦?”
“哎,有啥好辛苦的?都是坐車上,剛好我也要去機場那邊辦點事,順道而已?!?
簡單的客套了幾句后,傅太太轉(zhuǎn)入正題:“秦醫(yī)生,我姐姐的病,能治愈嗎?”
“不知道,畢竟是之前沒見過的疾病,我沒什么把握?!?
秦苒一臉真誠的看著傅太太:“我會盡力,不過中藥來得慢,你們也不要著急,這藥估計得吃過幾年呢?!?
“慢沒關(guān)系,只要能治就行?!?
傅太太一臉惆悵:“你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們可是找了很多名醫(yī),包括我們?nèi)章鋰钣忻奶僖笆兰?,可他們也都說這病太特殊,束手無策,不敢開藥,我都急死了......”
傅太太臉上全是為姐姐擔憂的真誠,秦苒看不出半點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她曾經(jīng)猜想過,傅姐姐的毒會不會是傅太太下的?畢竟傅姐姐是傅先生的秘書,常年跟在傅先生身邊,倆人沒準像狗血小里那樣,發(fā)生一些狗血的劇情?
但從傅太太這番情真意切的擔憂來看,好像又不太可能?
可如果不是傅太太下的,那又是誰下的呢?傅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