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陸云深去非-洲瘟疫地區(qū)快一個月了,之前一直沒有消息,把殷春梅愁都愁死了。
還是三天前,蘇越打電話告訴他,陸云深在瘟疫的確平安無事,而且和秦苒在同一個地區(qū),她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回去。
雖然知道兒子和兒媳是平安的,但想著瘟疫那么兇猛,她又擔(dān)心他們會不會感染上瘟疫。
陸域覺得母親擔(dān)憂過頭了:“媽,嫂子是醫(yī)生,她是給人看病的,她肯定會率先保護(hù)好自己,她都感染上病了,怎么給人治?。俊?
“你嫂子會保護(hù)好自己不假,可誰來保護(hù)好你哥?”
殷春梅想到兒子身處瘟疫地區(qū),整天面對身患瘟疫的患者就頭疼:“都怪你嫂子,那種地方就不該去的,現(xiàn)在把你哥也拖過去?!?
“媽,你怎么動不動就怪嫂子呢?”
陸域不高興了:“嫂子是醫(yī)生,她申請過去是正常的,醫(yī)者仁心嘛。至于哥要去,那是哥自己的決定,嫂子都不知道他會過去,怎么就成嫂子把他拖過去的呢?”
殷春梅睜大眼睛看著二兒子:“陸域你究竟怎么回事?我說一句你嫂子,你就這么不高興,知道說秦苒是你嫂子,不知道,還以為秦苒是你妻子?”
“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陸域當(dāng)即就不高興的喊起來:“秦苒是我嫂子,同時也是我老板,你剛剛那些話,不僅在批評我嫂子,同時還在批評我老板,你說我聽了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