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個腦子一張白紙的人講話,秦苒著覺得頭疼。
“你一個剛生下來的小屁孩,連基本的人際關系都不懂,還要老婆,你得先把老婆兩個字學會怎么寫才行?!?
云智求知若渴:“怎么寫,老婆?”
秦苒頭疼:“很難寫,你先學會寫自己的名字吧?!?
“不,我要學寫老婆?!?
“那你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嗎?”
云智搖頭:“不知道,但老婆是我的。”
秦苒被逗樂了:“你憑什么這么認為?”
“剛剛那個人說你是我老婆。”云智固執(zhí)著:“她是唯一見到我就哭得稀里嘩啦的人,她說的肯定是真的?!?
“她見著誰都哭得稀里嘩啦,她就喜歡流淚,別把她的話當回事?!?
“那我把誰的話當回事?你的嗎?”
云智急了:“那你告訴我,我是誰?我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我老婆?”
秦苒正想說‘我不知道你是誰’,可話還沒開口,病房門被推開,陸云晟走了進來。
“深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陸云晟有些激動:“嫂子也在啊,嫂子你那么辛苦,一場十天手術做下來,累壞了吧,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