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捏在酒杯上的手微微收緊,她胸腔中翻涌著怒火,幾乎想要將手中的杯子扔在這兩個假惺惺的人身上。
早上的陷害只字不提,現(xiàn)在卻又拿大度來壓他,她若是計較,就成了那個得理不饒人的,可偏偏溫思爾不能翻臉。
因為溫慶墨發(fā)了話,她不能激怒溫慶墨,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
溫思爾笑了一聲,眼里沒有什么溫度,隨即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叔父嚴(yán)重了,我身為大哥,自然不會跟弟弟妹妹們計較。”
她皮笑肉不笑的與溫玉玨干杯,二人臉上都情緒莫名,一杯酒下肚,都是心思各異。
等到喝完酒,飯桌上的氣氛表面上“其樂融融”了起來,溫思爾食不知味,吃的有些煩躁,她知道,今日溫慶墨叫她過來,必然不可能是為了給她道個歉。
只是還沒到圖窮匕見的時候。
果然,酒至半酣,溫玉玨忽然開了口,“大哥,你在吏部的那熟人,近日可有聯(lián)系?”
溫思爾愣了愣,腦中飛快的搜尋著記憶,但是卻并沒有想起溫玉玨說的是哪一號熟人。
雖然哥哥認(rèn)識的人她也認(rèn)識大半,但是畢竟不能面面俱到。
溫思爾不動聲色笑了笑,臉上恰到好處的浮現(xiàn)一抹醉意,“嗯?你說的是什么熟人?”
溫玉玨笑了笑,“大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在吏部你不就那一個熟人,你可常與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