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搖搖頭:“不用,四個轱轆能開就行?!?
鐘雪不解:“你是真奇怪,房子買那么大那么貴一套,車子隨便開就行,這多不配套???”
林棉理所當(dāng)然:“車子又不能住,房子刮風(fēng)下雨都是歸宿啊?!?
鐘雪嘆了口氣。
“好吧好吧,你這輩子是跟房子杠上了?!?
二十分鐘后。
寶馬駛?cè)胄^(qū)車庫,兩個人下車步行回去。
鐘雪家樓下,一處不起眼的停車位上,黑色路虎靜靜地停著。
“時總,還是你厲害,她果然沒去九樹公寓,直接來鐘雪家了?!?
駕駛座上,陳讓伸著脖子默默觀望。
時凜手上捏著一個小型望遠(yuǎn)鏡,一動不動地望著遠(yuǎn)處。
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樓下,他才慢慢地收回視線。
眉眼間浮著淺淺落寞。
他抬手,摸著鎖骨處的紅痕,結(jié)疤了,有點癢。
似乎只要有這個印記,才昭示著昨晚她在他身下哼唧撒嬌的種種畫面不是夢。
“她不會一直住在鐘雪家里不回去了吧?”陳讓打破寂靜。
天天和閨蜜待在一起,有那么大一個電燈泡。
他家老板還怎么出手?
時凜想了想,淡定道:“給陸知白打個電話,讓他搞定鐘雪。”
陳讓:“他恐怕不肯,最近和鐘雪冷戰(zhàn)呢,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冷戰(zhàn)?
時凜的眼睛瞇了下。
“我記得華盛集團的二公子對鐘雪有意思,一直想找機會請她吃飯?!?
陳讓:“你的意思是?”
“吃醋這種事,不能我一個人吃,讓他也嘗嘗?!?
陳讓:“……”
你們哥倆真會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