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一臉茫然,不知道林昭君是什么意思。
看到葉凡無以對的樣子,林昭君的眸子多了一份冷冽:
“怎樣,被我說中了吧?”
“演戲就演的像一點,你這樣不倫不類,很容易被我識穿?!?
她補充一句:“不過你一個黑水臺新人能夠演成這樣已經(jīng)不容易了?!?
“黑水臺新人?”
葉凡哭笑不得:“你是把我當(dāng)成黑水臺探子,跟鐵頭陀唱雙簧了?”
林昭君抿著嘴唇,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和悲涼,盯著葉凡一字一句開口:
“你難道不是嗎?”
“雖然在別墅的時候我蒙了一下,但只要冷靜下來一想,就知道你們是一伙的。”
“在燕門關(guān),就沒有人敢當(dāng)眾對黑水臺的人下毒手,更沒有人敢殺掉鐵刺大人的侄子鐵頭陀。”
“而且你還是跟沈畫她們在一起,說明你也是沈家一員?!?
她喝出一聲:“沈家子弟更不可能擊殺黑水臺的人了?!?
葉凡微微瞇眼,鐵刺大人,也就是黑水臺的臺長,夏參長的左膀右臂。
沒想到,鐵頭陀是他的侄子。
看到葉凡沉默,林昭君繼續(xù)開口:
“沈帥為了平衡手下避免一家獨大被架空,六年前就把沈家子侄和邊軍將領(lǐng)分成兩大獨立派系?!?
“一方掌控沈家錢財、地方官職和各路高手,一方掌控陸空等十萬兵員?!?
“雙方相互合作相互制衡,但不允許相互殘殺。”
“我敢斷定,鐵頭陀他們?nèi)紱]有死,此刻全都躲在門外等你攻破我心理防線?!?
“他們負(fù)責(zé)施暴,你負(fù)責(zé)安撫,很老套的籠絡(luò)人心手段。”
“這一招,對十七十八歲的丫頭好使,但對我林昭君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只是無論你們玩什么手段,我都只會告訴你,我跟趙天寶沒有半點勾結(jié)。”
“我從來不知道他是天下商會的臥底,我更不知道他手里掌控的機密?!?
“我跟他的每一次談話,每一次催眠,都有監(jiān)控和錄音見證?!?
“我跟趙天寶有來往,但還沒到交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