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韻芝微微挺直身子等著洛非花給自己討回公道。
“打不得?”
趙明月沒有給洛非花面子:“我在自家酒樓還不能教訓(xùn)自家看門狗了?”
“自家酒樓?”
洛非花聞嬌笑一聲:“明月,看來你病情真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
“這酒樓開張二十多年了,你什么時候操心過關(guān)注過?”
“酒樓多少員工,多少張桌子,多少個廂房,估計你都不知道?!?
“可以這么說,它除了掛在你名下之外,幾乎跟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而且下個月就要過戶給禁城。”
她輕聲提醒著趙明月:“妹妹說這酒樓是你的不合適。”
“我熟不熟悉酒樓情況,二十年有沒有打理,跟酒樓屬不屬于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趙明月毫不客氣回應(yīng):“只要我還沒有過戶,它就是我趙明月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占為己有?!?
“難不成一條狗在你家住了二十年,整棟別墅就是這條狗的了?”
她淡淡一笑:“嫂子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律師,它是不是我的酒樓?!?
“弟妹這是要摘桃子啊?!?
洛非花沒有糾纏酒樓歸屬問題,她當(dāng)然清楚法律上確實屬于趙明月。
她嫣然一笑,話鋒一轉(zhuǎn):
“就算酒樓名義上是弟妹的,但二十年來一直是高經(jīng)理打理?!?
“談不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但勞苦功高絕對跑不了?!?
她看著趙明月輕啟紅唇:“弟妹這樣當(dāng)眾打她還開除她未免太讓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