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夠拾趣,能將自己哄好,那么他可以勉為其難的讓她從情人轉正。
此時的智雅還不知道對方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只是出于禮貌沒有開口讓這個人滾遠點。
見女兒被騷擾,侯明月坐不住了,語間不是很友善。
一般人聽到對方釋放的這種難以親近的信號,都會選擇體面離開。
可偏偏這位光明頂?shù)睦峡傔€非得炫耀自己的收入和身上的奢侈品。
智雅的父母差點被氣笑了。
索性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看他想怎么搗鼓。
可能是她們一家人的反應太過平淡,讓他的自尊心大受打擊。
嘴里講的話也越來越多,越來越不干凈。
“說完了沒有?你哪家公司的?”
侯明月哪里看不出這光明頂?shù)男乃肌?
只覺得無比荒誕,索性直接開始懟。
“你這年入百萬過的也確實辛苦,年紀也不算太老,這頭頂怎么這么著急上火,瞧這頭發(fā),收入微薄,可也不能這么儉省,該花的植發(fā)錢還是得花啊?!?
她的口氣并不狂妄,可就這稀松平常見怪不怪的淡定樣,讓光明頂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自覺沒臉,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了,眼底藏著不為外人所知的陰冷和狠絕。
在里面待的時間長了,智雅覺得有些悶。
于是和父母分開,去了露臺上透透氣。
對于顧家今天的安排,她心里對少還是會有些不是滋味。
心中有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顧白從身后悄悄靠近。
她站在欄桿前吹著晚風,忽然一雙手從她的身側抬起,緊緊抓在欄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