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皺眉;“你們覺得,我像女人?”
負責給蔣行舟吹頭發(fā)的男侍者嚇得手都抖了,立刻跪在地上,聲音里都染上了顫抖:“三少饒命,這話從何說起啊......”
蔣行舟的眉皺得更深:“我只一句話就把你們嚇成這樣,沒用的東西,都給我起來!”
侍者不敢違抗,哆哆嗦嗦站起身,只是將頭壓得更低,身體明顯還在發(fā)抖。
蔣行舟看著心煩,抬手,讓他們先退下了。
隨著臥室重新恢復安靜。
蔣行舟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吐出一口氣,沒有繼續(xù)糾結這個問題,他摸起手機,剛準備發(fā)布命令,讓底下的人,在全球范圍內為鐘離淵尋找專家治療。
緊接著。
他的手機就收到了一通安插在莊園內,護衛(wèi)隊的電話。
蔣行舟頓了一下,將電話接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
蔣行舟在藏藍色睡袍外,裹了一件毛領的黑色皮草大衣,抵達后花園時,謝斐因為走不出去正在一個人蹲在地上賭氣畫圈圈。
蔣行舟盯著他:“不好好睡覺,跑這里做什么?!?
聽到聲音,謝斐更郁悶了,他垂著眼皮,沒有站起身看身后人的意思,悶悶出聲:“我出來散散步還不行,你睡你的,我一會回去?!?
“謝斐,你到底又發(fā)什么神經。”蔣行舟抿唇,上前直接拉著對方的手臂,將人拖了起來:“回去睡覺?!?
謝斐像是一只被人抓著耳朵提起來的兔子,一點反抗都沒有。
他郁悶地垂著眼皮,任由蔣行舟拉著他的手臂,往花園外走。
昏暗的月色下。
空氣很清新,但同時,氣氛卻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