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教授們已經(jīng)急得跳腳了：“沒打通，你們呢？打通了么？”
“沒......”
這會兒，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張躍，弱弱舉手：“老師，讓我試試吧，那個叫年年的孩子，她的通訊錄上，應(yīng)該留了我的電話......”
中午在食堂的時候，他擔(dān)心那個叫年年的小姑娘給錯號碼，還特意當(dāng)面撥過號。
他的話落下。
這群物理系的大佬們，立刻就將目光，匯集到了張躍的身上：“那你還等什么，快打呀！”
張躍不敢猶豫，立刻摸出手機，撥了電話。
這次。
電話果然接通了。
張躍打開揚聲器，他吞了吞口水，試探出聲：“小妹妹，是你嗎？我們今天在食堂見過......”
電話那頭，小年的聲音明顯帶著睡意的鼻音：“哦，大哥哥是你呀，你是來跟年年兌現(xiàn)免費自助大餐的嘛？可是年年現(xiàn)在好困呀，大哥哥能不能晚一點打電話呀？”
張躍不敢隨便開口，他僵著脖子抬頭，看向在場的其他大佬們。
那位資歷最高，被稱為杜老的老教授，此刻立刻出聲了：“小同學(xué)，你能不能跟伯伯說說，這個實驗，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或者，你有時間的話，我們下午可以見個面，詳細聊一聊！”
電話那頭，小年打了一個哈欠，迷迷糊糊回答對方的問話。
可是，她實在太困了。
她連自己說了什么都不知道，電話還沒接通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電話這頭。
一直等著小年回答的老教授們，大眼瞪小眼：“剛才，這孩子說了什么，你們聽懂了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聽懂小年剛才說了什么。
幾位老教授還想問話。
電話那頭，小年熟睡后的均勻呼吸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