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兒子怎么替她說話,又不滿意了:“有她這樣的嗎?”
祁堯川煩躁的很,明明值得高興的日子,他媽非得找人麻煩,出聲道:“你們鬧成這樣,她過來聽你說教?她那性子也不好欺負(fù),別忘了上次溫淮序怎么打進(jìn)病房的,非要鬧大是吧?要不這樣你們直接去她家找她打一架得了?!?
上次溫淮序一個人打進(jìn)病房找他父母算賬那段監(jiān)控錄像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打打打,快打一架!
他都要被家里這些破事整煩死了。
“行了。”謝安若也有些煩公婆的作為,“前兩天我就跟知閑說好了她什么時候過來?!?
當(dāng)事人都不計較什么,譚瑞谷也就按捺住了,她知道自己就是看溫知閑不舒服,這就是人之常情,但是偏偏全都是偏向溫知閑的,她說再多也沒用。
祁硯京和祁堯川又談了些項目上的問題,一直快到中午,祁硯京才道別動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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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閑十點才悠悠醒來。
摸出枕下的手機(jī)看了眼時間,又將拿著手機(jī)的手垂了下去,將被子扯高蓋住臉。
想著昨晚好像到凌晨一點多才睡,她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涼的。
閉上眼睛思索祁硯京起床前是不是和自己說了什么,好一會兒她想起他說早餐放在桌上讓她吃點。
還有說他去醫(yī)院看他姐。
她倏地睜開了眼睛,謝安若生了?
這么快?
一下清醒了。
她坐起身,拿著手機(jī)給祁硯京發(fā)了條消息,什么時候回來呀?
她消息發(fā)完沒收到回復(fù)便準(zhǔn)備起床。
今天不用出門,也就光穿了一件內(nèi)搭外面套一件奶白長毛衣,下面穿了條黑色寬松闊腿褲,洗漱完坐在桌前吃飯。
早餐裝在了保溫盒里,所以也沒冷,她拿起筷子的一瞬,門響了。
她轉(zhuǎn)頭望向門的方向,祁硯京推門而入。
手里捧了一束花,幾支玫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