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你老婆拿了這筆錢,將來會便宜哪個男人?!?
林不凡說著,便要將這一針刺下去。
“不要!”火雞的小弟,聞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那個老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要是死了,就算有賠償,也肯定會落到某個野男人的頭上。
“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火雞的小弟,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跪在了林不凡的腳下。
“喂,你他媽的在干什么?!”火雞瞧見這一幕,頓時大怒。
火雞的小弟哇哇直叫道:“火雞哥,我不行了,我要疼死了,我不想死?。 ?
“媽的,廢物!”火雞見狀,大罵道。
“哦,原來你們真是一伙的?!绷植环舱酒鹆松?,一臉輕笑的看著他們。
“原來是演戲!”
“我就知道,老板在這干了二十幾年,從來都沒有出過事故!”
“是啊,咱們都是街里街坊的,吃了老板這么多年早餐,都沒事!”
......
眾人瞧見這一幕,也都跟著議論了起來。
火雞聽到周圍的議論,這才回過神,臉色不斷變化。
“大哥,不,大爺,求求您,把我身上的針都除掉把,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火雞的小弟,疼的渾身冷汗直流,抱著林不凡的大腿痛苦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