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聽到沈圣超要他做主生剮了林不凡,睡了白玉蘭,藺貫中直接抬手,給了沈圣超一個嘴巴。
雖然他知道沈圣超經(jīng)常干這種事情,但不代表能夠容忍沈圣超在公共場合隨意說出來這種話,甚至是當(dāng)著他的面來說。
畢竟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說。
更不能拿到公眾場合,擺到明面上說。
說了便有罪。
“閣老......”沈圣超捂著臉,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
但卻被藺貫中狠狠的瞪了一眼。
“閉上你的臭嘴,再敢胡亂語,定不輕饒!”
而后,藺貫中轉(zhuǎn)回頭,看向了林不凡和白玉蘭。
白玉蘭他是知道的,不過跟普通人對白玉蘭的印象不同。
在老百姓的心目當(dāng)中,白玉蘭是國民女神,是白月光。
但在藺貫中的眼中,什么國民女神,什么白月光。
就只是一個戲子。
下九流的玩意。
不值一提。
但他瞧著林不凡,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總感覺這個年輕人,他好像在哪見過。
并非是在電視上,而是現(xiàn)實(shí)中見過面。
“你看著面熟。”藺貫中看著林不凡。“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八年前,陛下壽宴?!绷植环蔡嵝蚜颂A貫中一句。
“八年前?”藺貫中愣了愣。
陛下每年壽宴,賀壽何止千人。
他連去年見過誰都不敢保證全部記得。
更不要說八年前的事。
不過想來,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話,應(yīng)該年年都能參加陛下的壽宴才是,不可能只是在八年前被邀請過一次。
“我不管你是誰,殺了我的人,就必須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