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格式規(guī)整,像是收據(jù)一樣的東西。
季孤寒起先神色還有些不解,待看清上面寫了什么,頓時臉色一僵!
“看來季盟主已經(jīng)知道我要說什么了。”
江云蘿唇角嘲諷的勾起。
“你口口聲聲說沒有見過這把刀,那么可否解釋一下,為什么這把刀的刀柄與刀鞘上,會鑲嵌著你定制的玉飾呢?可千萬別說是把武器上都會有這些飾品,這單子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每一塊玉的用料,價格,尺寸,以及......被分割打磨成了什么形狀,甚至連花紋都記得一清二楚,季盟主,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這世界上還有另一個你,連喜好都一模一樣?”
季孤寒面色已徹底沉了下去。
原本放松的垂在身側(cè)的指尖也緊緊攥著,一時間想不到該如何解釋。
又或者說是,已沒有解釋的余地。
江云蘿方才急著指證,便是要逼他親口將自己與這把刀的關(guān)系撇的一干二凈。
他越是斬釘截鐵,眼下面對這無法抵賴的證據(jù),便是越是難以翻身!
江云蘿不給他思考的機(jī)會,繼續(xù)將他往死角里逼。
“季盟主,還沒想好要怎么說嗎?你開不了口,不如就由我替你說如何?”
“根本就沒有什么鬼飲刀重出江湖,真正殺了夏文博的人......就是你季孤寒!”
空氣死一樣的沉寂。
被點(diǎn)名的季孤寒更是已面露兇光,再也藏不住情緒。
花月等人已警戒起來,提防他突然動手。
安靜的院中,只有江云蘿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雖然不知道你們二人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你想必是覺得兇器藏在哪里都不放心,正好夏文博的房間里有眾多兵刃,不如就混入其中,而你,大可以借著主持大局的身份留下來,就讓這兇器在臉皮底下,到時跟著夏文博一起下葬,便再也不用擔(dān)心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