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今天只是中醫(yī)把脈,到底懷沒懷,還得明天去醫(yī)院檢查了再說?!庇值溃骸耙苍S那個老中醫(yī)是看出老爺子為難我,故意替我圓場的。”
霍嶼舟握著她的腕,柔聲說:“嗯,我們明天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盡管桑非榆給他打了預防針,霍嶼舟心里還是覺得桑非榆是真懷了,特別是想一下她最近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
比以前能吃,也比以前能睡。
昨天晚上,他倆辦事的時候,她還有點不舒服。
越想這些,霍嶼舟越覺得不會錯。
窗戶外面,月如圓盤,周圍的星星黯然失色許多,霍嶼舟的心境沒那么平靜了。
兩人相視了半晌,霍嶼舟輕輕拍了一下桑非榆的屁股:“起來給我抱抱?!?
桑非榆犯懶的說:“親都親了,還抱什么?”
霍嶼舟:“讓我抱抱?!闭f著,便把桑非榆從床上牽起來,輕輕的抱在懷里了。
兩腳踩在霍嶼舟的腳背上,屋里黃色的燈光盡顯柔和,即使院子里有蟲鳥在叫,卻也擋不住夜晚的寧靜。
時而親一下她的臉,時而又吻一下她的脖子和耳朵,很柔軟,很溫馨。
他說:“非榆,謝謝你。”
他說:“非榆,我不走,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和小寶,不會離開肚子里的小小家伙。”
他說:“非榆,我會當一個好丈夫?!?
他還和桑非榆說了很多,保證了很多。
桑非榆一直在笑,覺得霍嶼舟高興傻了。
霍嶼舟再次吻上她的耳朵時,桑非榆松開摟在他脖子上的兩手,捧著他的臉就吻上了他的唇。
抱這么久,親這么久,哪能不給她一點甜頭。
霍嶼舟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上,回應著她熱情的吻,直到察覺桑非榆把持不住了,兩手把他的睡衣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