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看回桑非榆,故作清冷地說:“桑非榆,你別胡蘿卜加大棒的,我現(xiàn)在也不需要你哄,你讓我靜靜?!?
霍嶼舟說不要她哄,那絕對是要她哄的。
他說要一個人靜靜,那絕對是想要她黏的。
認識這么多年,他的這點小心思,她還是懂的。
一臉無辜的坐在霍嶼舟旁邊,桑非榆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老公,還生我的氣?。∫晃野l(fā)個朋友圈,發(fā)你的九宮格照片好不好?”
桑非榆的又一聲老公,霍嶼舟不禁笑了一下,耳朵都被桑非榆叫紅了。
從心臟到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舒服的要命。
僅僅淺笑的那一下,他又恢復(fù)了往常,冷不丁的說:“有什么意義?回頭還不是設(shè)置成僅個人可見?!?
這虧,兩年前他就吃過了。
桑非榆見他耳朵紅了,故意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氣,故作無辜的問:“老公,你耳朵怎么紅了?”
桑非榆的一聲聲老公,簡直是在要霍嶼舟的命。
這會兒,他不僅耳朵紅了,就連脖子都紅了,脖子上的青筋也漲起來了。
昨天晚上,明明是他讓桑非榆喊的,結(jié)果桑非榆現(xiàn)在多喊幾聲,霍嶼舟倒受不了了。
一旁,桑非榆看霍嶼舟害羞了,她在心里都要笑死了。
真沒有想到,霍嶼舟還有這種時候。
抬起手背青筋明顯的右手,霍嶼舟把她的下巴從自己肩膀上拿開,看著餐廳那邊去,輕聲說:“你先去吃飯?!?
此時此刻,霍嶼舟和桑非榆說話,一句比一句溫柔,一句比一句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