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陽見她看了照片,冷不丁的說:“你還打算繼續(xù)忍?打算做……”
霍景陽話還沒有說完,桑非榆便打斷了他說道:“離,這婚我離唄!”
霍景陽后面要說話,桑非榆用腳趾頭都想到了,所以不等他說完,她自己就說了。
霍景陽:“這還差不多,我?guī)湍阍俣鄿蕚湟恍┎牧稀!?
桑非榆大氣道:“行,這事成了,送你輛你喜歡的車。”
以前的時候,霍景陽都是站在霍嶼舟那邊,幫霍嶼舟勸桑非榆離婚,現(xiàn)在的話完全調換位置了。
之后兩人又聊了一下,霍景陽得知桑非榆要去出差,這會兒正在回南江收拾行李,他屁顛屁顛就跑過去幫忙了。
看著春風滿面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霍景陽,桑非榆一邊開門,一邊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你這一天到晚盯著我離婚,有事沒事往我這里竄,你是不是暗戀我?”
霍景陽兩手抄在褲兜:“你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么?我敢暗戀你么?你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
霍景陽說完,桑非榆抬起右腿就踹了他一腳:“你說誰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霍景陽被她踹的連忙躲向一旁:“我說我自己往臉上貼金,我能給我家祖宗服務是我的榮幸?!?
桑非榆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指揮著他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霍景陽送桑非榆回所里的時候,看桑非榆一直看著窗外不說話,他轉眼看了桑非榆一眼問:“心里難過了?不高興了?”
桑非榆笑了笑:“早就麻木了,哪來的那么多的難過?!?
要是為這點事情不高興難過,那她早就難過死了,哪還能活到現(xiàn)在。
不過,這還多虧了霍嶼舟前兩年把她訓練出來了,要不然換在幾年前她還真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這么鎮(zhèn)定。
桑非榆的不以為然,霍景陽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以示給她安慰。
桑非榆一笑:“行了,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沒一會兒,車子停在律所樓下的時候,霍景陽說:“我陪你一起去出差,不然你這狀態(tài)我不放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