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兩位殿下......”
嚴公公看了看明玉,又看了看沈玉,面色古怪復(fù)雜,“兩位殿下這是......吵起來了?”
“沒有!”
明玉和沈玉異口同聲,把他堵了回去。
嚴公公:“......”
最后,只得干巴巴賠笑,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說著,話鋒一轉(zhuǎn)看向沈玉,道,“正好,原本奴才打算從這里回去便去十四街找你呢,這下子是不用過去了?!?
說著,拿出圣旨遞給她,道,“皇上命你與沈?qū)④妰扇艘黄鹑ラL公主和大皇子送葬,便在一個時辰之后,您快收拾一下,去進宮找沈?qū)④姲?。?
沈玉拿著圣旨愣了一下,“讓我去?”
嚴公公汗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今朝中得用的人并不多......”
沈玉若有所思,“也行......”
說完,進去找戰(zhàn)云梟,打算跟他告?zhèn)€別。
嚴公公也跟著一同進去,明玉走在最后,面色復(fù)雜,問了句,“小師父,你不帶我嗎?”
沈玉頓住腳步,看向他道,“你不是染了風(fēng)寒嗎?一會兒去十四街,問我二哥要點藥喝了,另外我不在,十四街那邊你要盯著一點,疫毒不容小覷?!?
明玉看著她,總覺沈玉對她關(guān)心還是有一些的,但是不多。
也不知道是出于對他這個人,還是公事公辦,只是不想讓他這個“公主”出什么事兒,賴到她頭上。
一時間,竟是心情復(fù)雜。
但疫毒的事兒,的確更加重要。
葬禮是面子活,疫毒才是里子,一個弄不好,就要瀛洲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