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萱和陶飛正在享用早餐。
他那滿臉是血的樣子,倒是讓周萱和陶飛嚇了一跳。
周萱問道:“你怎么了?不是要你給孫家送邀請函,讓她過來找我嗎,怎么傷成了這樣?”
那名周家人聞,哭訴道:“周小姐,孫家那群人實(shí)在是猖狂至極,我去到孫家后,好好語的說明來意,結(jié)果孫家人對我就是一頓暴打,有個年輕人更是把我的鼻梁都打斷了?!?
“他還說,陶先生和陶小姐被欺辱,是咎由自取,若是周小姐想管,連周小姐一起收拾?!?
這周家人直接把自己摘了個干凈,絲毫沒有提及他去到孫家,是有多么的猖狂。
陶飛聽到蘇辰的名字,趕忙對周萱道:“老婆,他說的人,恐怕就是那日打我和妹妹的那家伙,此子可惡至極,老婆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周萱氣憤不已,一把將面前的糕點(diǎn)砸在地上,怒道:“媽的,從來還沒有人敢對本小姐如此叫囂,他簡直是在找死!”
不過就在這時,周萱身后的一名老者便道:“周小姐,這位蘇辰,恐怕來歷不凡?!?
周萱問道:“來歷不凡?怎么個來歷不凡法?!?
老者的眼神在那名周家人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過了半晌,老者緩緩開口道:“昨天我檢查了陶竹萱小姐的傷勢,發(fā)現(xiàn)她的體內(nèi)打了一道精準(zhǔn)無比的氣勁?!?
“只有宗師強(qiáng)者,才能留下如此精純的氣勁?!?
老者又道:“今日,我見他臉上的傷,也是非常獨(dú)特,他的臉是被掌風(fēng)所傷,此人的氣勁控制的十分精妙,就這么去復(fù)仇,說不定要吃虧?!?
周萱的心中倒是有些不自在。
沒想到欺辱陶飛的人,實(shí)力達(dá)到了宗師之境。
陶飛驚訝的道:“不可能吧?那個人才二三十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是宗師?”
“陶小姐沒跟你說過嗎?陶小姐的一名宗師保鏢,都敗在了他的手下。”老者淡淡的道。
陶飛聞,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時,周萱發(fā)話了:“不管是宗師也好,孫家也好,敢動我男人,還打傷我的人,說明對方擺明了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必須得到教訓(xùn)?!?
“宗師又能怎么樣,周家強(qiáng)者如林!”
老者深知周萱的性子,他對周萱道:“小姐,這個仇自然是要報(bào)的,不過對方實(shí)力不差,又有孫家?guī)椭覀円⌒臑樯??!?
“最好是能夠?qū)⒛莾扇艘轿覀兊牡胤?,老夫最近煉制了散功香,只要散功香一出,不管對方是什么?shí)力,我都可以將對方誅殺?!崩险咦孕艥M滿的說道。
這名老者在周家不是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但心思卻是無比的縝密。
周萱聽后,眉頭大皺,她今天已經(jīng)派人去找孫夢茹了,可孫夢茹不愿意來,經(jīng)歷過這件事后,孫夢茹和那個叫什么蘇辰的,怎么還會主動過來?
“老婆,我有辦法!”就在這時,一旁的陶飛說道。
“夢想集團(tuán)和徐可人有關(guān),昨天夢想集團(tuán)開的慶典上,也是那個叫徐可人的,作為第一個嘉賓登場,她和那些人的關(guān)系,絕對不差?!?
“只要能夠制住徐可人,他們就一定會來找我們。”陶飛滿臉陰毒的說道。
周萱說道:“那徐可人就是個十八線小明星,針對她有用嗎?孫家和夢想集團(tuán)會因?yàn)樗齺碚椅???
周萱理解不了,在她看來,那種十八線小藝人只是工具罷了,連人都不是。
“一定會的?!碧诊w自信滿滿的道。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