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他不是我的情夫?!痹霞饨?,摟著被褥滾到鐘氏跟前,“娘,娘,你救救我?!?
鐘氏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女人。
沒用啊,這嗎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還被許婉寧反咬她一口。
現(xiàn)在……
事情鬧成這個樣子,該如何收場?
見鐘氏瞪著自己不說話,元氏怕了。
“娘,你救我,救我?!痹侠娛希鄣锥际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肯定是她,她……”
她指著許婉寧,下一秒就要脫口而出。
“你給我住嘴!”鐘氏一巴掌甩過去,“啪……”
元氏雪白的臉上出現(xiàn)一個清晰的五指紅痕。
“把那男人直接亂棍打死?!辩娛虾鹊?。
先把男人杖殺了,府里知道的下人,再來處理。
許婉寧這時搖頭,“祖母啊,這男的先不能打死?!?
鐘氏,“為什么不能打死?”
“祖母,此人若是被打死,必將后患無窮。你想想看,二嬸說這男人不是她的情夫,那這男的是從哪里來的?”
哪里來的?
當然是帶進來的,可這事只有鐘氏元氏靜姑姑知道,其他人不知道啊。
許婉寧繼續(xù)說,“如我所料不錯,他要不是二嬸的情夫,那就應(yīng)該是外面的賊人。要么是國公府守衛(wèi)不嚴,他找到了能夠進國公府的通道,要么就是國公府有人是他的內(nèi)應(yīng),故意放他進來的。無論是哪一種,要是不問清楚,必將后患無窮。”
靜姑姑驀然覺得脊背發(fā)涼。
人,是她帶進來的??!
她一番話,將鐘氏堵的完全沒有退路可退。
“那就審問清楚,審問完了,立馬亂棍打死?!辩娛现坏庙樦S婉寧的話。
男人穿上了衣服,五花大綁地扭了進來。
他看了眼許婉寧,很快又低下了頭。
許婉寧問他:“你是何人?又是如何進的國公府?國公府里頭可有你的內(nèi)應(yīng)?”
男子目光落在了靜姑姑的身上,“是她帶我進來的?!?
靜姑姑:“……”
“她為什么要帶你進府?”許婉寧接著又問。
男子說:“因為我是阿蘭的情夫,她說她男人不在家,她空虛寂寞冷,讓我進府伺候她。她每次要見我的時候,都是靜姑姑帶我進來的?!?
靜姑姑:“……”
元蘭:“……”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罵道:“胡說八道,你住嘴?!?
男子低下頭:“我沒有胡說,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鎮(zhèn)國公府戒備這么森嚴,要不是有靜姑姑帶我進府,我怎么可能進的來?!?
“那看來,這靜姑姑就是你的內(nèi)應(yīng)了?!痹S婉寧嘆息:“祖母,我問完了,您也聽到了,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阿寧是個晚輩,就不好插手了?!?
許婉寧施施然地走了。
聽到后頭男女的尖叫,她心情極好。
那男的得了花柳病,早死晚死都是個死。
知道自己要死的,還被人帶進國公府享受,那男的自然是同意的。
進府之后,那男的一直都被關(guān)在芝蘭苑的后面廂房里,要想找到他,根本不是一件難事。
策反他,也根本不是難事。
跟他說死了還能拉著鎮(zhèn)國公府夫人作伴,穩(wěn)賺不賠,他當然同意。
死之前,還能當一回鎮(zhèn)國公府,玩鎮(zhèn)國公的女人。
他當了一輩子的乞丐了,臨死之前,當了鎮(zhèn)國公府夫人的姘頭,是他人生之中的高光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