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林暖暖松一口氣。
“媽咪,好丑,長長覺得好丑!”這時,薄久久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摸著自己的光頭。
“我要長頭發(fā)?!?
“我要我的長頭發(fā)?!?
“嗚嗚嗚,媽咪,我要我的長頭發(fā)。”薄久久越哭越厲害了。
“我也想要我的長頭長?!北¢L長也委屈地道,聲音也有點(diǎn)哽咽了。
“好難看。”薄長長嫌棄地道。
“都怪爹地,都怪爹地,都怪爹地?!北¢L長繼續(xù)罵道。
“薄見琛,你是有病吧,你給天天和地地剃光頭就算了,畢竟他倆是男孩子,你怎么也給長長和久久也剃光頭?”林暖暖聽著長長和久久哭,心里可難受了。
她在家里的帶天長地久的時候,天長地久是很少哭的,也幾乎不流眼淚。
所以,這一刻看著長長和久久在哭,她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聽著林暖暖罵自己,薄見琛一把從理發(fā)椅子里站了起來,然后走到林康康身邊,出現(xiàn)在鏡頭里。
這會兒,他在洗頭,腦袋上頂了一腦袋的泡沫。
看到薄見琛這造型,林暖暖不由得翻記白眼,表示了自己莫大的嫌棄。
“林暖暖,你都不問我是什么原因,要給天長地久剃光頭,你就罵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講理了?”薄見琛也朝林暖暖吼了一句。
這死丫頭,說走就走了,都不跟他說一聲。
一想到她這么對自己,他這心里就特別不爽。
要知道,他活到三十歲,沒有誰敢這樣對他的。
只有他冷落別人的份,從來沒有誰敢這樣冷落自己的。
“不管什么理由,你也不能給長長和久久剃光頭?!绷峙舐暫鸬?。
心想這個薄見琛,越來越不把她放眼里了,居然也開始吼她了。
不由得,心里一陣難受。
“剃也剃了,你說再多有什么用?”薄見琛不悅地道。
“薄見琛,你不許吼媽咪。”薄見琛這話還沒落地,就被林康康吼了。
林康康怒目瞪著薄見琛,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難道,老爺爺沒有跟你說過,不可以欺負(fù)自己的老婆嗎?”
林康康繼續(xù)吼道。
“我媽咪這么好,你居然對她這個態(tài)度,看樣子,你是想打光棍了?!绷挚悼道^續(xù)吼。
一邊站著的幾名托尼老師聽了林康康這話,都在偷偷地笑。
薄見琛無語。
“你走開,別影響我們母子聊天?!绷挚悼涤殖∫婅『鹨痪洹?
“哼,走開就走開?!北∫婅∪酉逻@句話就去繼續(xù)理發(fā)了。
這個林暖暖,真的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幾天不見,翅膀也越來越硬了。
對他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不好了。
這死丫頭,不會是變心了吧?
想到這里,薄見琛猛地從椅子里彈坐而起,嚇得托尼老師臉都白了。
要知道,他在拿著剪刀給他剪頭發(fā)呢,鋒利的剪刀差點(diǎn)戳到他的脖子了。
不會的,應(yīng)該不會的,林暖暖不會喜歡上別人的。
然后,薄見琛心里不停地對自己這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