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暖暖便想到了白雪。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今天八派新聞里說白雪流產就是在仁愛醫(yī)院的。
原來如此!
他是來看望白雪的!
不由得,心里一陣氣憤。
不是說這輩子不想再見到白雪嗎?
不是說和白雪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嗎?
為什么她流產了,他還是要來探望?
口口聲聲說白雪肚子里的孩子與他無關。
既然與他無關,為什么還要來探望?
薄見琛,你到底要騙我到什么時侯?
不由得,林暖暖心里一陣難受。
為了證實自已的猜測,林暖暖趕緊將衛(wèi)衣的帽子戴在自已的頭上,并將自已的臉垂到最低。
等電梯的人很多,林暖暖將自已隱藏在人群里。
電梯開的時侯,她又伙通人群走了進去,并側身站在最角落里。
然后,她看到白世昌的手按了下電梯的第七層。
第七層就是婦科。
左邊是門診,右邊住院住。
因為她要看的也是婦產。
不由得,林暖暖心臟的位置疼了起來。
薄見琛真的是來看白雪來了。
難怪早晨看他的時侯,感覺他怪怪的。
就連孩子們都看出來,他是讓賊心虛的樣子的。
電梯到了第七層的時侯,薄見琛和白世昌相繼走了出去。
而她也混在人群里走了出去。
這會兒剛到八點,她是第三個號,應該還輪不到她。
所以,她決定,悄瞇瞇跟在薄見琛身后,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去看白雪。
果然。
薄見琛并沒有去婦產門診,而是去了住院部。
林暖暖站在住院部的門口,親眼看著薄見琛走進了第一號病房內。
她琢磨片刻后,便走到住院部的前臺處,然后主動問護士:“麻煩問一下,白小姐的病房是哪間?”
“白雪嗎?”護士反問。
“是?!绷峙饝?
“是一號病房?!弊o士回答。
聽了護士這話,林暖暖心里頓時像被什么利器扎了進去。
疼得她差點一口氣沒有接上來。
薄見琛,你還想跟我復婚。
這就是你想跟我復婚的態(tài)度嗎?
薄見琛,這世上的男人就是死光了,我也不會再跟你復婚的。
想到這里,林暖暖便趕緊調頭,決絕地朝對面的門診走去。
薄見琛也確實是來看白雪的。
畢竟倆人相愛一場,又從小一起長大,他不希望白雪就此深陷下去。
畢竟,白雪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確實多少與她有點關系。
但也僅僅只是來安慰她幾句。
至于她能不能夠清醒,那只能看她自已了。
薄見琛和白世昌走進病房的時侯,白雪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眼角還掛著淚,一看就是剛哭過的。
臉色也看起來十分蒼白,真的是一點血色也沒有的。
“小雪——”白世昌心疼地喚了一聲。
因為他知道,女兒這會兒根本沒有睡。
保鏢早晨跟他匯報說,護工喂她喝點稀飯和牛奶,她也不愿意喝。
從昨天到今天,她一滴水也沒有喝。
護士昨天和今天喂她喝水,她一把就打翻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