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大無謂的過分了??!
竟然將這么多寶貝這么多文物全部送給博物館?
這大公無私的讓總統(tǒng)吃了一驚。
“你們竟然真的要捐出來?”
薄行止輕輕點頭,冷冽的眉眼看起來十分冰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透著暖。
“放在我們手里也不過就是閑來無事把玩一下,但是放到博物館里面可以讓無數(shù)后來人學習研究,這……應(yīng)該算是一件還有意義的事情吧。”
“哼!這肯定又是那狡猾的丫頭使的什么計謀吧?想讓我承認她是我兒媳婦!想的倒美,東西我可以收下,至于兒媳婦還需要再觀察?!笨偨y(tǒng)背著雙手站在那幾個箱子面前來回踱了幾步。
薄行止唇角抽了抽,果然……這個中年男人一如即往的這么自信自戀。
他一分鐘都不想再看總統(tǒng),“我先回去。”
總統(tǒng)一聽他要走就怒了,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嘴巴里面喋喋不休。
“哎,你回去干嘛?你這剛回去就走???你知道不知道我最近這么多天我忙得要死,我天天晚上處理公務(wù)到深夜十二點……”
“所以為什么你是總統(tǒng),我不是?”薄行止唇角微勾,“我不是還有一個好大哥嗎?你完全可以讓他幫你嘛,他能力那么強,那么優(yōu)秀,深得你心?!?
“你!”總統(tǒng)要被他給氣死,“你這臭小子,你一回來就氣我,你就不能說個好聽的!”
“我覺得的很好聽,既夸了你兒子,又夸了你?!北⌒兄拐f完根本不理會他轉(zhuǎn)身就走。
“走了你就別回來,你還回來氣我干什么!”總統(tǒng)氣憤的叫嚷。
薄行止剛出了總統(tǒng)辦公室,迎面就碰到商凌霄,男人西裝革履,看起來氣宇軒昂。
“弟弟,你回來了?”
薄行止只是淡淡的看著他,沒有搭話。
就聽到商凌霄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你怎么這么任性呢?都是成年人了還玩不辭而別這種把戲。父親可是很生氣,他上了年紀,如果被氣得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
用一副身為大哥的語氣來對薄行止說話,頓時薄行止心里如同吞了兩斤蒼蠅一樣惡心。
他有什么資格?
還真當自己是個好東西。
薄行止笑了笑,笑得清冷若風,“他中氣十足,身體倍棒。倒是大哥是不是特別期待他有個三長兩短?。客馊瞬恢赖倪€以為你在詛咒他呢!”
商凌霄頓時胸口一窒,張了張嘴竟氣得說不出話來。這薄行止該死的怎么說話的?
竟然說他詛咒總統(tǒng)。
這話傳到總統(tǒng)耳朵里,再被添油加醋一番的話,自己那不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借過,好大哥?!?
薄行止說著就與商凌霄擦肩而過。
商凌霄瞇了眼睛望著他的背影咬了咬后槽牙,身后的秘書小聲的說,“商少,這薄少分明就是故意曲解你的意思?!?
“呵——”商凌霄冷笑一聲,直接朝著總統(tǒng)辦公室走去。
這十天以來,他勤勤懇懇的替總統(tǒng)分憂,主動承擔了很多公務(wù),他自認為薄行止偷偷離開的事情在總統(tǒng)心中留下了非常差勁的陰影。
假以時日,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一定能夠撼動薄行止在總統(tǒng)心中的地位。
剛才他拿話刺自己,分明就是受了總統(tǒng)訓斥心情不好。
這么一想,商凌霄頓時也不再計較薄行止曲解之仇。
然而當他踏進總統(tǒng)辦公室的時候,他震驚了!
他驀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總統(tǒng)辦公室中央的這幾口箱子。
箱子很陳舊,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
有幾個保鏢正在進行封箱處理,忙得不亦樂乎。
可是他依舊看到了箱子里面裝的東西,那……是文物?已經(jīng)不能用古董來形容,那些東西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藝術(shù)品!
總統(tǒng)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寶貝?
他正詫異,就聽到總統(tǒng)樂滋滋的聲音,“快過來看看,這是阿止跟小蘇送過來的。他們出去了這么一趟可是收獲頗豐,竟然給我?guī)Щ亓诉@么大的驚喜?!?
商凌霄差點沒有氣得心跳驟停。
薄行止?
阮蘇?
他們帶回來的文物?
這兩個人!該死的。
究竟是從哪里弄來了這么多文物,還竟然帶回來送給總統(tǒng)。
他張口結(jié)舌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哎呀,我正準備差人把它們送到博物館讓那些考古學家們好好研究一番以后,再放出來讓所有人參觀學習。”總統(tǒng)說著就拿了一個瓷器遞到商凌霄面前,“你看,這是不是非常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