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能輔佐蕭羽喬以后執(zhí)管人間。
等蕭羽喬不忙的時候,一定讓他們兩個多接觸接觸。
處理完這些后,殷判恰好來報:“參見殿下和夫人?!?
蕭容予擺擺手:“免禮,何事?”
殷判面色憔悴,顯然被折磨的不輕:“近日因為改革,許多人不滿,冥司內(nèi)部鬧得挺兇?!?
蕭容予瞇起眼,薄唇微啟:“鬧得兇更好,本座等的就是這些人現(xiàn)形,你將所有鬧事的都記下來,到時候一起收拾。”
也難怪他宣布改革后,并沒再去過冥司,整日整夜地纏著我。
原來是想讓事情發(fā)酵幾天,再拿出頭鳥開涮。
只是,我有些擔心:“容予,你要是收拾那些有異議的,不怕冥界人心渙散嗎?現(xiàn)在正是緊張的時候。”
“無礙?!?
他眸光如刀般鋒銳:“冥界人心早已各異,不比魔界齊心,是時候好好篩一遍了?!?
我自然相信,蕭容予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有后手的。
……
魔界,鎮(zhèn)山、岳山天王又不情不愿地從天魔井里爬了出來。
自從“述職”開始,他們已經(jīng)是魔界的老??土?,早學(xué)會忽視眾魔不懷好意的揶揄。
二人直直朝桑晉的魔殿去。
桑晉正在處理魔界事務(wù)。
鎮(zhèn)山岳山對他來說也是老熟人了,只抬眼看了一眼,便又垂眸繼續(xù)批閱文書。
“講。”
鎮(zhèn)山,岳山也是走個流程,照例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廢話。
桑晉手上動作不停,看上去沒在聽,卻偶爾能回應(yīng)幾句。
待兩人講完,顧臨淵求見。
桑晉傳進他后,他行禮道:“魔君,屬下有要事相稟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