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現(xiàn)在也不是一個合適的時候來說這些事情,現(xiàn)在更加重要的還是克蘭小姐的婚事?!笔Y桁擺了擺手,一副不太愿意繼續(xù)在這樣事情進行過多糾結(jié)的模樣。
說著,蔣桁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露出了里面的防彈衣,將子彈拿了出來。
蔣字彥看到蔣桁里面的防彈衣,臉色頓時就綠了!
他說為什么他剛剛明明已經(jīng)打中了蔣桁的心臟,可他卻依舊還能好好地和他說話。
蔣字彥還想要再一次的開槍,只是子彈夾里的子彈已經(jīng)空了。
想要從自己的手下手里拿子彈,可是才剛要動手,蔣桁卻朝著蔣字彥和手下之間開了一槍。
嚇得蔣字彥頓時收回了手,再不敢伸出手。
保鏢也是心顫顫的。
他雖然是保鏢,可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誰會希望自己中槍?!
蔣桁繼續(xù)說道:“說回到剛剛的事情,克蘭先生當年的事情是另有隱情,情況和你這不要臉的完全不一樣,具體是什么,我就不公開說了,往后要不要說,就看克蘭先生的。
除了原因不同,最重要的原因是,克蘭夫人后面還生下了克蘭小姐,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墒侨绻颂m小姐嫁給了你,以后生不了孩子,也沒有夫妻之間該有的生活,這不是守活寡嗎?所以,你又何必非得要禍害人家的一生呢?”
眾人:“?。?!”
他們就知道,肯定還有大瓜??!
雖然蔣桁沒有說得非常直白,但是他剛剛的話其實也已經(jīng)說得非常清楚。
沒有夫妻生活,沒有孩子,讓蔣字彥不要禍害克里斯蒂娜.克蘭,這不就是說他那已經(jīng)什么了嗎?
“蔣桁,你給我死??!”蔣字彥連忙從自己的手下那里搶槍,可是他的手下已經(jīng)先一步被蔣桁和邁爾斯·克蘭的人都給制服了,第一時間就將他們身上的槍都給卸了。
蔣字彥只能朝蔣桁沖過去,可是也沖不過去,蔣桁的跟前有著許多保鏢,根本不給他半點靠近的機會。
蔣字彥現(xiàn)在的模樣和一個瘋子已經(jīng)沒什么區(qū)別。
“蔣桁?。∧憔谷桓椅勖镂遥。?!”蔣字彥咬死不承認。
蔣桁從容不迫,早就猜到了蔣字彥的反應(yīng),淡淡地說道:“哦,既然你說是我冤枉的你,那行,我這個人啊,最不喜歡的就是污蔑別人,那我就將證據(jù)放出來好了?!?
“不要!??!”蔣字彥齜牙裂目。
可是他現(xiàn)在沖不到蔣桁的面前,更攔不住他的舉動。
隨著蔣桁話音的落下,剛剛播放著影片的帷幕變成了幾分資料,上面是蔣字彥幾次的診斷情況。
診斷書上面有很多大家都看不懂的專業(yè)名詞,經(jīng)過現(xiàn)場學醫(yī)的人的翻譯,大家也都當即清楚了上面的意思。
蔣字彥不行了唄!
蔣字彥羞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