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吧?!眴趟笺逭f道。
看著喬思沐那一副“要是不簽字就不給血不治病”的姿態(tài),阮書君氣得心梗。
“手被你砍傷了,簽不了字!”阮書君哼哼道。
“沒關(guān)系,你可以蓋手印,加上錄像,也具有法律效應(yīng)了。”喬思沐淡淡說道。
“你!”阮書君看著以及舉起了手機的喬思沐,氣得恨不得掐死她。
“十秒時間,要么蓋手印我拿了協(xié)議明天來接父親去實驗室開始治療,要么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父親的身體我會讓人送來治療的藥方和相關(guān)的藥,但阿宸的血你們就別想了?!眴趟笺宓f道。
強硬的態(tài)度讓阮書君憋屈得不行。
這會兒,又聽到傅誠洋咳嗽的聲音,阮書君再不敢猶豫,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來兩個字:“我簽!”
按了手印后,喬思沐才滿意地將協(xié)議和手機都收了起來,對他們說道:“父親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讓人來接您。”
說完,也沒再和阮書君打招呼便和傅卓宸一起離開了。
阮書君從第一次見面就沒有一個長輩該有的姿態(tài),還幾次要對自己的親兒子動手,她自然不可能將她當做長輩來尊敬。
看著喬思沐這么施施然地離開了,阮書君那叫一個氣啊,可是她再怎么生氣也沒辦法,依舊被喬思沐拿捏得死死的。
看著阮書君那明明生氣得不行卻偏偏還發(fā)作不出來的憋屈模樣,傅誠洋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明知道喬思沐不是個好惹的,以后就少和她對上?!?
“你也偏幫著她!可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誰?!”阮書君頓時更加委屈了。
傅誠洋說道:“我沒有偏幫她,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要不然你難道希望下一次還是這樣嗎?你說你除了憋了一肚子氣渾身難受,連晚上都睡不好,能討得了一點好嗎?”
“那是因為你們都不幫我!”阮書君不甘心道。
傅誠洋搖搖頭,“哪怕我和阿宸都站在你這邊,只要喬思沐不痛快,她一樣可以掀桌?!?
見阮書君還想說些什么,傅誠洋說道:“別的不是,就說她今天對你做的事情,你難道就不擔心要是下一次你將人給惹急了,她真的動手了?”
“她敢?!”阮書君立馬怒喊了一句,可那忍不住顫抖的身體已經(jīng)將她真實的情緒泄漏得一清二楚。
她比誰都更害怕。
那種死亡迫近的感覺,太可怕了!
傅誠洋看到阮書君不由流露出來的恐懼,知道她心里已經(jīng)開始忌憚了,后面的話也不用他再多說。
只有真正知道怕了,以后才會有所顧忌。
另一邊,喬思沐和傅卓宸上車后,傅卓宸就立即想喬思沐解釋道:“我沒有故意冒險,更沒有故意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我有把握的,身上帶著你給的藥,只要她一靠近我,身上就會頓時沒了力氣,她本來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要是再沒了力氣,她傷不到我的?!?
喬思沐沒有說話,眼神默默移到了他纏著紗布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