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喬思沐當(dāng)即問道。
司徒卿說:“前幾天,我和李語彤給你買宵夜的時候,在湖邊遇到了童嫣,那會兒大晚上都快凌晨十二點(diǎn)了,看見她穿著一身黑衣,從湖邊慌慌張張地離開。”
“然后呢?”
“我們覺得奇怪,就上去試探了一下,沒試探出來什么,然后讓人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湖的另一邊的岸邊,有血跡。”
“湖邊有血跡?誰的?”喬思沐立即問道,“童嫣的嗎?”
“目前還不知道,現(xiàn)在報(bào)了警,正在等著警方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不過,那天晚上看童嫣的情況,倒不像是有受傷的樣子?!彼就角湎肓讼牒笳f道。
喬思沐沉聲:“如果不是她的,那么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更重要的事情,你……”
喬思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旺財(cái)突然吠了一聲,“汪!”
喬思沐立馬轉(zhuǎn)頭看去,看到童嫣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過來了。
只是童嫣站的位置有點(diǎn)遠(yuǎn),也像是剛剛走到的樣子。
她剛剛和司徒卿的對話,她能聽見嗎?
“先查著,有了結(jié)果及時告訴我?!眽褐曇魧λ就角湔f了一句后就掛了電話,冷眼看著童嫣:“你是狗皮膏藥嗎?怎么哪哪兒都有你?”
狗皮膏藥?
你全家才都是狗皮膏藥!
“阿宸說可以吃飯了,讓我來叫你?!蓖桃砸桓迸魅说淖藨B(tài)對喬思沐說道。
“白教授這段時間為了傅爺爺?shù)牟∵@么辛苦,我們也沒有什么可以感謝你的,這么一頓便飯,還請白教授不要嫌棄?!?
這個姿態(tài)落到喬思沐的眼里,就像是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只綠頭蒼蠅一樣。
惡心都惡心飽了,哪里還有什么心情吃飯?
“這杯茶挺適合你的,就請你喝了吧?!眴趟笺宓卣f道。
說完,就帶著那一盒梨粉離開了后花園。
童嫣看了一眼留在桌面上的那杯茶。
一杯綠茶???
罵誰呢?
耽擱來耽擱去,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不早,喬思沐一早起來吃的早餐,這會兒已經(jīng)消化得一干二凈。
回到屋子,一聞到廚房里飄來的香味,肚子立馬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更尷尬的是,在肚子叫著抗議時,傅卓宸正好在,聽得一清二楚。
“來吃飯吧?!备底垮仿曇舻貙趟笺逭f道。
傅卓宸話音剛落,喬思沐正想著要不要拒絕,童嫣進(jìn)來笑著對喬思沐說道:“白教授也辛苦了,就一起吃飯吧。”
喬思沐眸光沉了沉,看到童嫣眼里的挑釁,不由冷笑,“好??!”
既然這么想讓她留下來吃飯,那她答應(yīng)就是。
飯桌上的飯菜,喬思沐看了一眼,全都是她喜歡吃的,下意識看向傅卓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