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看著閆世雄,眼底的嘲諷更濃,“認(rèn)你做義父?”
“然后像條狗似的,幫你打理那些見不得人的臟事?”
“閆家主,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像雷虎一樣,愿意跪著吃你扔出來的骨頭?”
王東的答案很明確,不給面子。
第一,我王東不會做狗。
第二,你閆家也沒有這個資格讓我做狗!
王東的答案,這對閆世雄來說不算意外。
所以,臉色并沒有太多的變化。
如果這個王東真的這么好收服,他也就不至于看得上眼,甚至可以忍下這家伙對兒子的傷害。
正是因?yàn)橥鯑|桀驁不馴,才讓他有了收服的想法。
也正是因?yàn)橥鯑|能力出眾,才有收服的必要。
如果是一條給根骨頭,就當(dāng)即搖尾乞憐的狗,閆家反而沒有任何興趣。
只不過,剛才這話,折損的可不是閆家的臉面,而是雷虎。
所以,閆世雄可以不表態(tài),但是雷虎必須要有所反應(yīng)。
今天如果鎮(zhèn)不住這個王東,如果不能替閆世雄找回這個臉面。
那么對閆家來說,他的存在意義可就不大了。
畢竟,他負(fù)責(zé)閆家的安防。
而如今,王東居然能夠繞過他的安防,潛入閆家,甚至傷到了閆錫明。
雖然閆世雄嘴上沒說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必然對他有所不滿。
王東都已經(jīng)闖到這里了,雷虎還是察覺不到。
如此一來,閆家的防御對王東來說豈不是形同書是虛設(shè)?
這一次,傷的是閆錫明。
那如果下一次呢,王東把槍口架在他閆世雄的脖子上呢?
所以雷虎清楚,他現(xiàn)在必須要表態(tài),而且是強(qiáng)硬表態(tài)!
最起碼得讓閆世雄看到,自己的價值不輸于王東。
想到這里,雷虎猛地往前一步,手也按在了腰間的槍套,“放肆!”
雷虎人高馬大,肩寬背厚,黑色的t恤緊緊裹著肌肉。
只露出領(lǐng)口的一道猙獰刀疤,從鎖骨斜斜地滑到肋下!
那是江湖上拼殺出來的印記,比任何狠話都更有威懾力。
也正是因此,雷虎只是簡單往前走了半步,好似連空氣都被壓縮得沉了幾分!
雖然他已經(jīng)退出江湖,而且已經(jīng)很多年不問江湖上的事物。
但是江湖上的這些后輩,還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
眼見王東如此冥頑不靈,雷虎也就半點(diǎn)不客氣,看向王東的時候,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王東,閆家主愿意拿你當(dāng)狗,那是你的榮幸!”
“難不成,你以為什么人都有資格給閆家當(dāng)狗?”
“先做狗再做人,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你今天還走得出這里嗎?”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跪在地上,給閆家主磕頭認(rèn)錯,然后再重新給出一個答案?!?
“或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重新選擇的機(jī)會,否則的話,你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雷虎故意把話說得難聽,就是為了把王東逼上絕路。
如果王東乖乖歸順,反而沒有他存在的意義。
就算王東真要?dú)w服,也不能是王東主動低頭,必須是被他打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