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載著三大長老的波音777,還在大洋上空穿行的時候,激動不已的蕭常坤,抱著葉辰給他的那幅畫像,開著費可欣送的那輛勞斯萊斯庫里南,來到了書畫協(xié)會的樓下。
此時的蕭常坤,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神采,仿佛剛剛打贏了一場關鍵勝仗的雜牌軍,正等著去那些正規(guī)軍的面前揚眉吐氣。
在書畫協(xié)會,蕭常坤確實有些不受待見。
混跡在這里的多數(shù)人,都是文人雅士,有些人雖然沒什么真才實學、混在這里純屬是附庸風雅,但人家好歹知道什么叫做“附庸”。
自己沒什么專業(yè)水平,跑來這里當當陪襯、給專業(yè)人士更多裝逼展示的空間,這叫“附庸”;
自己沒什么專業(yè)水平,跑來這里當個二把手,尸位素餐也就算了,還一天到晚強行裝逼,這就不叫附庸風雅了,而是重新定義風雅。
前者,是文人雅士不可或缺的生存土壤,而后者,則是文人雅士的宿敵。
蕭常坤就是那個重新定義風雅的宿敵。
他其實對古玩字畫狗屁不通,瞧見別人玩,他就也跟著玩,但玩的浮于表面,幾乎沒什么真本事。
這樣的人,能進書畫協(xié)會當陪襯都多多少少有些不合格,可愣是讓他一步步爬上了常務副會長的位子,這自然讓許多人眼紅又不忿,所以大家對他都有很大意見。